后我意识到这他妈简直没有思考的价值,克洛里斯故意的。
我突然希望她拿挂在墙上的那个鞭子抽我,至少我不会发情。
“自,自杀。”我轻声回答,虽然从根本上我拒绝这个问题。
“姐姐那个时候,应该不在伊格利斯家了吧?”
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愤怒。
她为什么提卡曼拉?即使我知道我没有提问的权利,但是还是有一股细细密密的刺痛顺着心口蔓延上来,像鱼刺一样——即使知道结果不会很好看,但我还是死命压抑着燥热和情动,暗自希望眼泪不要就这么流下双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以一个不那么狼狈的态度回答:“对,我早希望他死——真希望杀了他的人是我。”
克洛里斯盯着我,缓缓问:“那姐姐觉得,哪边的罪恶更重呢?”
哦,该来的总是要来。我跪在克洛里斯身前,听她审着我的罪过,我突然觉得,如果这就是报应,那确实带了些许风水轮流转的意味。换言之,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太迟了。我已经不记得伊格利斯——我的本家——府邸的样子了。
至于哪边的罪恶更重……我知道她想听我回答什么。
卡曼拉毕竟不是我杀的。在我离开不久后,他因为伊格利斯家的衰落而引咎自罚。
但是,承认,承认又能怎样呢?能挽回这一切吗?并不会。
天知道我有多想在那一刻抱住她,如果这场煎熬还要持续下去,我可以预感到,我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迟早我会毫无理智可言地蜷在地上,以呻吟和喘息为恳求求她来操我,要不了多久了。
眩晕感越来越严重,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撑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没有意义的。”
克洛里斯收起鞭子,用柄头抬起我的下巴。她的声音含着冰冷的笑意:“那——姐姐喜欢什么样的惩罚?”
根本就没多少清醒可言。我感觉自己被钉上了十字架。那带着黑色荆棘王冠的耶稣会在想什么呢?已经堕落地狱的犹大吗?——理智警告我最好别开口,但不开口又会怎样呢——我想了半天,还是淡笑一声虽然我也根本不懂自己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然后答非所问:
“你可千万别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