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至臻急出一身冷汗。
“……公主不相信臣妇,也该相信驸马爷……”
“够了,清不清白验验就知道。”昌平的声音里仿佛淬了冰渣子,熏着银丝炭的冬暖阁似冰窟般令人不寒而栗。
至臻有些茫然,她看见门口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吓得连连后退,很快被扯着双臂压俯在地毯上。
“把她衣服脱了。”昌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至臻奋力挣扎,被嬷嬷狠狠掐着腰侧软r0u,痛的眼前发黑,只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接着身上一凉。
“不要……公主……饶了我吧……啊……”
这些婆子手劲儿颇大,边撕扯着至臻的衣服边暗暗地掐弄,至臻受不住痛,又抵不过这许多只手,身上被剥得只余贴身小褂,发髻散开,青丝铺在地上。
“这妇人果然是个sao的,竟没有穿亵衣。”教养嬷嬷凑在公主耳边低语。只见至臻身上那薄纱小褂被撕开口子,露出一身细皮nengr0u,并不见肚兜和亵衣。
公主眼里有厉se露出,看着至臻在地下挣扎,又被手黑的婆子扯住长发,痛的直咧嘴,身子已然赤条条了,baeng肌肤上的点点青紫痕迹暴露出承欢的事实。
至臻不敢妄动,蜷着身子瑟瑟发抖,她双臂抱x想尽力遮掩些却只将那rr0u掬得越发隆起。她抬眼觑着四周,觉得这屋里的人个个面目狰狞,如林间恶犬。
昌平狠得咬紧了后槽牙,下了炕围着至臻打转,婆子们上前捉着至臻的四肢让她展开身子,只见rr0u上端端正正烙着两枚发紫的牙印,或轻或重的齿痕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青紫斑驳,非一日造就。
至臻紧闭双眼,她脑子很乱,眼前不时闪现画面,一会儿是苏堰一边c她一边发狠咬她的身子;一会儿又是乐瑶哭泣的小脸。
昌平终于坐回炕上,端起茶杯轻抿,略缓缓这才开口:“合该将这贱妇押到宗祠让长辈们评评理,丈夫还在边关拼命,她倒是g起了大伯子。”
至臻本已心灰意冷,听到苏玉河的名字又泛起愧意:“公主要罚,臣妇绝无怨言,只是玉河正是生si关头,望公主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不要告诉他。”
昌平冷笑一声:“镇国公?做小辈的本不该议论长辈,只是我那公公怕是也摘不出去。”接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不过你说到罚,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听说北地那边运回不少伤员,这寒冬腊月的可是受了大罪了,想想我那小叔子就让人伤怀,不如你亲自去慰劳慰劳吧。”
至臻如堕冰窟,拼了力气爬到昌平脚下:“殿下……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g引驸马爷了……公主饶我一回吧……”
昌平踢开至臻,冷哼一声:“今日让你安然出了这个门儿,明儿你还敢发sao扒上驸马的床。”
至臻紧紧抱着昌平的小腿,哭求:“不会的,我再也不敢了,不然让我天打五雷轰……”
昌平这才露出一抹笑来:“发毒誓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点诚意来。”
身旁的嬷嬷凑到至臻耳边,低语了几句,至臻露出惊恐的神se,脸白如纸。
昌平见状,高喝一声:“来人,将这贱妇拖到祠堂里,明日送到军营。”
至臻来不及考虑,忙点头答应:“我答应,我回去就做。”
昌平这才作罢。
傍晚,苏堰回到镇国公府,他多方打探寻到一张塞外补给图。北地苦寒,只有常年往来的胡商熟悉塞外地形,沿途会寻一些隐蔽的水源储藏粮食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蛮夷很可能将大军拆分几处藏匿在此。
苏堰快马回府yu着朝服进g0ng面圣,递交此图助玉河早日破虏。他在府门前翻身下马,将马鞭甩给小厮,没料想至臻迎了出来。
这寒冬腊月的,至臻披着狐裘,一张小脸掩在狐毛里,见着他竟红了眼眶,一副泫然yu泣的神情。
苏堰心下感动,觑着下人,没敢直接握住至臻伸过来的双手,只是前面走了引着她回到凉风院。一进门,苏堰就将至臻搂进怀里,两人默默温存片刻,这才细细打量对方。至臻上伸出葱白小手要给他解披风,被苏堰轻轻握住拿到嘴边轻吻:“几日不见你怎么就瘦了。”
至臻眼里有泪光闪现,她重又依偎在苏堰的x膛,双手紧紧环着苏堰的腰,嗓音娇媚:“几天都没看见你了……”
苏堰觉着x腔子里的东西剧烈跳动起来,一直以来他都迫着这nv子,她虽身子软顺心里却是不愿的。今日的至臻让苏堰相信怀里的nv子是ai他的。可他不能久留,狠狠心将至臻推开,拂拂她如云的鬓发:“乖乖在家等我。”接着转进内室换了朝服就要走。
至臻在厅堂里焦灼地转来转去,她想起昨天的噩梦,那几只g枯的手拧在她身上,昌平公主讥讽的脸和乐瑶呛咳的声音。
苏堰推开房门要走,被身后的nv子抱个满怀,“抱抱娇娇,娇娇害怕……”接着手掌被nv子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