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只有屌是真的!”
……
其实我真的很想告诉申公,莹莹这些年为我付出了特别多。
要不是因为我,她的人生也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轨迹。
说不定她已经上了很好的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待遇很高的名企,工作几年,遇上一个很爱她的人,两个人结婚生子,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终日躺在一个漆黑、冰冷的棺材里。
可我吧嗒了半天嘴,硬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因为我心里很清楚,跟申公说这些无非就是对牛弹琴,这人没有感情。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试探着问申公:“你说的屌,是形容词还是名词?”
“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申公摆摆手,向水库外走去:“反正话我给你撂这了,你自已看着办吧。”
各怀鬼胎
时隔两月没回来,说实话我还挺感慨的。
俩月之前我还整天算计自已的死期,甚至一只厉鬼都能要了我的命。
短短一个寒假的时间,我竟然进化成了现在这种地步,别说厉鬼了,就连阴差现在都是我小弟。
我他吗也太牛逼了!
学校倒是没什么变化,一公寓还是破烂不堪,吱吱呀呀的木门,坑坑洼洼的台阶,摇摇欲坠的玻璃,似有若无的阴气,让人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压抑。
唯一亮眼的,就是这些零下几度还穿的特别凉快的学生。
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她们纷纷脱下厚重的羽绒服,换上轻薄的毛呢大衣,不管腿粗还是细,下半身都穿条不加绒的打底裤。
反正我看着都感觉冻得慌。
申公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女生:“你小子守着个美人窝啊。”
我撇撇嘴:“嗯,是守着美人窝,你要有兴趣的话我跟校长介绍介绍,把宿管这个工作让给你。”
“也不是不行。”
申公将手中烟掐灭:“等厂房建好的吧,你还真别说,突然不用去太平间上班,我这心里还真有点空落落的。”
我都惊了:“大哥我闹着玩的,你就别来祸害这帮姑娘了行么?”
申公没说话,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背着手走了进去。
刚进大厅,门卫室的窗户就被打开了。
那人我认识,是上学期一直替王姐的值班老师,他本来想拦我俩的,但看清我的脸之后他直接愣住了:“哎呦,小顾你咋才来呢?”
他一边说,一边从门卫室里小跑出来:“你怎么回事啊?这都开学俩礼拜了,王校长说给你打电话一直不接,我们还以为你不想干了呢。”
我本来想告诉他我确实不想干了,但转念一想,要这么说他也不能让我进啊。
于是我撒了个谎:“不好意思啊卢老师,前段时间家里有点事儿,出了趟远门,这刚到家我不就赶紧过来了么?”
“啊,那你现在是能正常上班了呗?”
值班老师眼珠子转了转,又扭头看向申公:“这位是……”
我赶紧接话:“这我大哥,他最近一段时间刚失业,我寻思领他过来找王校长问问,要是咱这还缺人,以后干脆我俩倒班多好呢?”
“哎呀,这好事儿啊,王校长最近正愁招不到宿管呢!”
值班老师一拍手:“你等着啊,我现在就给王校长打电话。”
话音刚落,他就小跑进屋里拿手机去了,我在后面喊了声:“卢老师,那我俩先进去上个厕所啊!”
他回答的也挺干脆:“去吧去吧,这本来就你地盘,想干啥还用跟我汇报啊?”
我嘿嘿一乐,也没说话,带着申公往宿舍楼上走去。
这一路倒是挺顺利,毕竟待了一学期挺多女生都认识我,有些比较热情的还跟我打招呼,问我最近几天干啥去了。
我也是随便敷衍了几句,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莹莹,实在没心思跟她们瞎扯淡。
倒是申公,我看他眼睛都有点放光了,跟个老流氓似的一个劲往人家女生身上打量。
本来在宿舍穿的就少,被申公这么一盯,这帮姑娘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渐渐地看我俩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
“别误会啊,这大哥是修水管的,先进屋待会儿吧,我俩一会儿就下楼。”
后来我实在绷不住了,只能开口解释,然后偷摸怼了申公一下:“大哥你不至于吧,也不是没见过女人,至于这样吗?”
“你懂个屁!”
申公咧着嘴角,语气里都夹杂着兴奋的意味:“这可真是个好地方,没说的顾言,等厂子建好之后我就在这当宿管了。”
我彻底懵逼了:“你到底要干啥?”
申公卖了个关子:“你别管了,帮我摆平那个校长,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其实我心里一百个不乐意,本能的想要拒绝。
因为每次想到申公在医院太平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