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能就是因为有事儿耽误了。”
我从兜里掏出烟盒,给杨叔递了一根:“抽根烟冷静冷静,反正杨叔,我是不相信琳姐会去动莹莹的棺椁,这根本不合逻辑,她没有这样做的动机。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好好想想,想想还有谁知道莹莹躺在一公寓的事儿,是你的仇人,或者是琳姐的仇人?想想,出了事儿不可怕,咱把事儿解决了不就结了吗?”
“哎呦顾言啊,你可别难为我了。”
杨叔也没去接那个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我哪有仇人啊?谁敢当我仇人啊?这些年但凡对我有点敌意、对你动歪心思的,只要我能打过,我早就悄没声的把他们给弄死了,还能让他们活到现在?
还是那句话,除了姜总跟申公序,我真想不到还有谁能破掉锢魂锁这东西,你觉得申公序有可能贼喊捉贼、自已做的结果跑来管我要人吗?不能吧,所以这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我不知道杨叔到底咋想的。
他好歹也是琳姐的人,可现在他着急把锅往琳姐脑袋上扣是几个意思呢?
感觉这事儿有点聊不下去了,于是我换了个话题:“行了杨叔,咱先不说这个,说说郑乾吧,郑乾派人去杀我爸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来,详细说说。”
一问三不知
“郑乾这个问题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
杨叔表情那叫一个纠结,他低头揉了揉自已的脑门儿:“本来你刚才找我的时候,我都已经把知无不言这种话给放出去了。
虽说一问三不知不好,可他吗郑乾的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俩的关系就像我跟你说的一样,他开旅行社,我带公司员工团建他接待我,就这么简单,别的啥都没有了啊。”
我开始觉得杨叔有点离谱了。
于是我晃了晃脑袋:“杨叔,你觉得你这种说法我会信吗?”
“顾言啊,现在不是你信不信我说法的问题,而是你信不信我。”
杨叔又开摆了:“你要是信我,那我只能告诉你我跟他真不熟,也不知道他做这件事的动机,甚至申公序跟我说完这件事之后我还派人去那边找过他,但是没找到,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可你要是不信我,那我跟你在这说多少都没用,咱就这样,我把公司跟手上的东西全都移交给你,你也别摆着一个不信任的人在身边,趁早让我退休回家养老,咱俩都省心。”
“不是,关键我……”
让杨叔整的我突然不知道该说啥了。
主要他这个‘我就摆烂了,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劲儿让人脑瓜子特别大。
毕竟是跟琳姐这么多年的人,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可能真让杨叔走,所以他一把这说法抬出来,我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逼问他了。
但其实这事儿眼下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后来寻思寻思我就打算先放一边,换了个问题问杨叔:“对了杨叔,刚才你不是跟我说,你确实是有点啥事儿瞒着我吗?
那到底是啥事儿啊,说说,我挺好奇的,毕竟咱俩认识这么久了,你还有事儿瞒我这多少有点不太好吧。”
“嗯,确实不太好,咱俩这关系我确实是应该跟你实话实说。”
杨叔砸吧了两下嘴:“所有事儿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我瞒着你的这件事儿,是姜总特意交代过不让我告诉你的,我发过毒誓,我要是说了那就会立马魂飞魄散。
所以顾言,如果你真想听,那我也不在乎什么魂飞魄散的事儿了,散就散吧,就当为沈梦莹失踪这件事补偿你了。”
话音落下之后杨叔就一直在看着我,估计是在那等我表态呢。
我人都他吗有点麻了,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妈卖批,甚至萌生出了一种,实在不行就用搜魂大法直接把杨叔给搜了的念头,那样就省心了,免得弄成现在让自已不上不下的。
想归想,可事儿不能这么办,哪怕不提杨叔先前帮了我这么多忙,就说他是琳姐的手下,琳姐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儿,可能不在杨叔身上留下什么禁制吗?
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会这样做,所以搜不搜杨叔啥的也就没必要了。
看我半天没吱声,杨叔开始先发制人了:“要我说顾言,如果这件事真是姜总做的,那沈梦莹的安全其实你不用担心。
就像你说的,当年是她亲手救下来的沈梦莹,她总不可能再把她弄死吧?我感觉吧,肯定是姜总现在有事儿没法出关,但眼看着沈梦莹锢魂锁那期限到了,该琢磨琢磨出关的事儿了,所以她就想办法把人弄自已身边去了。”
我点头:“嗯,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杨叔很认真的看着我:“可能性很大,主要现在这情况你也只能往好处想。”
后来我是彻底无奈了,跟泄气了似的:“行吧杨叔,你都这么唠嗑了,那我这个当晚辈儿的也没法说什么,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什么,咱俩前段时间签过合同,公司名义上不已经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