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烫的生疼,他也丝毫没有提自己脸上的伤,只是平静地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陆昕桐。 他太了解她的母亲了。 冷心冷清又怕麻烦。 讨厌倾听,讨厌抱怨,也讨厌哭诉。 对她,不需要说任何的过程,只要把结果告诉她就好了。 陆昕桐听完了之后也没问理由,哦了一声后沉默了两秒,继续道:“我待会儿联系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