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姿势里得到快感。
在性面前,所有人类都变成了横冲直撞的动物,寻求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无止境地展现自己的无耻,荒淫。所有思想全被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色欲之中。
说到底,不过一群高级动物而已。
贺祈背后被印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能感受到左肩下面的一小块地方迎接着贺知砚唇瓣的反复光临。
贺祈也渐渐沉浸于情欲之中,殷红的舌尖不自觉露出头,在贺知砚手心游走,唾液变成润滑剂,涂满整个掌心。
双重刺激下,使贺知砚缴械投降,其实与无论她什么举动无关,她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原始,于是浓浊不堪的白色津液从前端射出,打在她大腿上,终是涂上最为原始的原料,为这幅画作增添最后一笔浓墨色彩。
面前的镜子又被贺知砚恢复原样,映出淫乱的兄妹,淫乱的姿势,这些统统被互相捕入眼里,此刻的她们没有口齿之争,只有释放之后的愉悦表情,属于她们短暂的握手言欢。
——
贺知砚抱起身前人走向隔壁的浴室,在浴缸边缘垫了一块浴巾,才将她放下坐稳,又伸手为她蜕下最后的遮羞布。
“你还来??”贺祈手脚并用地抗拒着他。
“给你洗干净。”
“…”
贺祈乖了下来,有人主动要伺候总不能再不识好歹吧,虽然罪魁祸首也是同一个人。
调好水温,先在自己身上试了之后,才对准贺祈冲洗,白浊已经在身上结块,被温水打湿后,又变得黏腻。
手掌在大腿内侧轻轻揉搓,搔痒感席卷贺祈全身,不得不轻微扭动。
“啪。”
“你怎么又打我!”
“你别乱动。”
“…痒…啊。”
废了好些功夫才洗净,又细心地摸上沐浴露搓揉起沫。
“慢着,我突然想起来…”
贺知砚看向她,带着疑问。
“你&esp;没&esp;戴&esp;套!”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贺祈也不愿让自己去博弈,她才不想中招,生育什么的更是避而远之。
贺知砚却是一幅无奈的神情,惹得贺祈更是嗔怒。
“放心吧,回国之前我就去结扎了。”
冲洗泡沫的细腻水柱打在她身上,也迅速浇灭了刚燃起的火苗。
这回轮到贺祈失言了。
悄寂的氛围持续到她们都冲洗干净,贺知砚又抱起她走到镜子面前,空出一只手按下旁边的开关。
镜子缓慢地往侧边移动。
“靠北,这什么设计啊…总不能是偷学的情趣酒店吧。”贺祈腹诽的表情生动活泼,让贺知砚尽收眼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
“晚安。”倏地在她额头亲啄一下,又轻又快,虚无缥缈。随后转身离去,像极了穿起裤子不认人。
“什么嘛…”留下一头雾水的贺祈。
只有贺知砚知道,他怕极了她浮于面上的不耐,却又忍不住自己的靠近,索性眼不见为净。
————
齐珩:贺祁,我要闹了!凭什么他比我晚出场还比我早吃上肉!
贺知砚:你小子!不要小瞧我和小祁之间的羁绊啊!!
贺祁:乖,我雨露均沾(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