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哭泣的丁舒真,“阿枳莫要这么说,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是与你两相欢,才会与你成亲,何来的不在乎?我心里唯有你,也只在乎你。” 温枳心头嗤笑,在乎她温家的银子吧?但面上,还得摆出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拿到和离书之前,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阿枳莫要说胡话。”萧长陵走上台阶,终是伸手将人抱住。 温枳伏在萧长陵的怀里,冷睨着爬起来的丁舒真,勾唇笑得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