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子的示意下,她躺在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像等待奸淫一般,将白皙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关鸿朗伸出手抓握着,忽然“啪”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了上去,边打还边骂道:“骚货!下贱的母狗!一大早湿着内裤勾引你的儿子,你就是这样当继母的吗?屁股被玩的这么肥,多少男人射精在你的骚逼里了?”
“啊——!”沈沐沐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却向后拱着屁股,把臀肉往继子的手中送,一个个巴掌接连落下,肥软的屁股被打出阵阵肉浪,奶子也随着晃动上下摇摆,看起来诱惑非常。
“……嗯…嗯啊……好舒服…大鸡巴老公打的好舒服……哦……骚母狗喜欢被主人这样打屁股……母狗是个、嗯……上个彻彻底底的骚货…唔……逼里被好多男人射过精液……”
沈沐沐已经在多日的调教下,完全被开发出了淫荡饥渴的天性,又是最好的年龄,性欲异常的强,被这样羞辱地辱骂着,感到羞耻的同时,又不自觉兴奋地迎合着继子的侮辱。
关鸿朗咽了咽口水,一下子倾身压在她那具一丝不挂充满弹性的丰腴肉体上,胯下粗大的鸡巴早就充血勃起,顶端微微上翘,粗壮而又狰狞,一下子插进了沈沐沐完全已经湿透的淫穴之中。
与自己的继子青天白日之下,面对面面交媾,即使是已经被完全开发出淫性,沈沐沐也涨红了脸,身体却异常诚实,两条白皙的大腿交叉盘绕在继子劲瘦有力的腰上。
关鸿朗亲上她的脸颊,胡乱地落吻磨蹭,一边狠狠在她的花穴中顶弄,一边着迷地呼唤着,“妈妈……哦…你的骚逼好紧,好湿,夹得我好舒服……”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这样的淫词浪语冲击着沈沐沐的神志,她不自觉幻想着自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用当初分娩对方的地方,又重新接纳继子的进入,接纳儿子的兽性蹂躏。
“亲生母子”的性器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相互磨擦。
想到这里,沈沐沐的身体不禁更加兴奋,花穴中流淌出更多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润滑着交合之处,好令关鸿朗更容易在自己的内壁中横冲直撞,她以一种包容接纳的心态,接受来自继子的粗暴蹂躏,没有比自己的继子奸淫更使她感到羞耻了。
过度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她昏昏沉沉地呻吟着,不自觉在继子亲昵的呼唤中湿润了眼眶,断断续续啜泣起来,“……哦…要被儿子操死了……嗯啊…好大……太快了,儿子的鸡巴操进我的逼里……哦哦……我简直是天下最淫荡的人!大鸡巴儿子、嗯啊……老公……干死我,好舒服……爽死我了……“
沈沐沐不知羞耻做着极为下贱淫荡的动作去迎合着继子的玩弄。
与丈夫曾经日夜痴缠的柔软大床,在两人猛烈的动作下晃动,场面淫靡到了极点,她脸上荡妇含春的痛苦表情,异常刺激着关鸿朗,关鸿朗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粗长茁壮的鸡巴猛力地捣弄沈沐沐的花穴,肆意疯狂操干着身下的女人,自己名义上的继母。
躺在和丈夫同床共枕的地方,沈沐沐不自觉将继子与丈夫的鸡巴做比较,与丈夫结婚了好几年,恪守礼节温柔包容的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从来没有在这张床上如此快乐地交媾过。
“我和爸爸谁的鸡巴比较厉害?”
大声的浪叫一句句钻进关鸿朗的耳中,想到身下的人,曾经也日夜在自己的父亲身下辗转呻吟,年轻的男人忽然心里妒火如焚,他恶狠狠地蛮干着,往花心最深处捅去。
被继子毫不留情地奸淫着,沈沐沐的肉体却舒服畅快的不行,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渴求,发出舒畅蚀骨的淫荡叫床,“……嗯啊……你、你更厉害……哦……快、再快点……好深,顶到了……啊啊…大鸡巴儿子操得我好爽……顶到子宫了……哦……不行了……”
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两人,打破了乱伦的禁忌疯狂通奸,禁忌背德的快感已经让沈沐沐完全沉沦,让她得到了完全不同于和丈夫做爱的快感,温柔包容的丈夫已经被她完全抛在脑后。
显然她已经在继子身下,完全忘却了一个继母的尊严,把自己彻底当成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而关鸿朗也不再扮演着继子的角色,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继子只是个想狠狠奸淫沈沐沐的,发泄兽欲的男人!
濒临高潮、欲火高涨的沈沐沐被开发出了全部的骚劲儿,卖力迎合着来自继子的猛干,双臂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继子赤裸、精壮的身体上。
她老练又卖力地抬高屁股,晃动着浑圆肥软的臀肉迎合着来自继子的一次次撞击,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沈沐沐绵软的臀肉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啪啪”声音。
沈沐沐的花穴紧紧裹咬着关鸿朗狰狞的肉刃,内壁褶皱的颤抖和收缩像无数张小嘴一般吸吮着滚烫的茎身,用她的子宫宫口磨擦嘬弄着继子的龟头。
两人都在这样的深入接触中获得了难以言喻的快感,紧紧拥抱着彼此不断耸动着身体。
忽然,关鸿朗松开了对沈沐沐的钳制,后撤了两步微微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