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我的工作电话。” “……好。” 陈穆说得对,出院是他自己的事,他是个完全具备行为能力的自由人,不需要过问别人。 可他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陈穆说几句话。 他还想问陈穆是否与刘习畅被封杀有关。 可陈穆没给他问的机会。 那种莫名升腾起来的欢喜又莫名因为这个电话降下去。 陈穆的态度与那天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很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