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你。” 陈穆又默默把头转回去,一时无言。 林殊止不知道他曾经在伍河手下受过伤,眼下思维只能被局限在陈穆把这件事说出来,一定又是有其他意图。 太阳已经升起大半,还有一小部分包裹在云层里迟迟不愿冒头。 陈穆坐得离他实在极近,再怎么忽视也有小半张侧脸留在余光里。 林殊止看见他唇色有些苍白,不免想起昨天夜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