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窗,他躺在宽敞柔软的床上,床的另一边是陈穆。 没有胸口压大石的窒闷感,陈穆不敢逾矩,很安分很笔直地躺在他身边。 林殊止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好爬起来去了阳台。 秋风习习,他沿着栏杆边坐下,随手点了根烟。 烟没抽多少口,大半都是自然燃尽的。 他点了一根就没再点了。 其实他也并没有很喜欢抽。 隔着一扇落地窗,林殊止看见屋里像有什么在发着光。他挣扎着爬起来,慢慢朝着那处光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