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的巢穴有两个入口,一个偏小,大概只能放一个手掌大小,另一个则高大一点,微微低下头便能容许两人通过。
与拥挤的兔子洞不同,独居的蛇族人的家更加干燥且温暖,底部铺了厚厚一层树叶当作地毯,平添了几分生活情趣。
知晓了对方没有吃自己的打算,纪载悠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把路上遇到的他当做了可刷经验的支线任务,一恢复自由就反客为主地四处晃悠起来,最后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捡来的枯叶堆做成的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大摇大摆在毒蛇窝里称霸的小兔子昂着下巴:“我叫小悠。”
嫌全名太麻烦,纪载悠沿用了族长对他充满宠溺的称呼,每一次被叫都感觉慈祥的长辈在关心着他,注视着他,永远支持着他。
蛇族兽人并未对这个趾高气扬的食物生气,相反,他似乎被提起了浓浓的兴趣:“我叫艾尔林,你真有趣。”
再次望过去,对方头顶原本“???”的铭牌也显示成了“艾尔林”,看来这次的相遇真的是一次意外,而非系统特意安排的阵营援助。
那他可不能在这里浪费过多的时间。
眉头一皱,狡猾的兔子计上心来。
温良无害的食草动物最擅长的恐怕就是卖萌装乖了,即使是没被圈养的野兔,在保命时刻为了激起对方所剩无几的怜悯心,眼泪也是说挤就挤,个个演得情深意重。
战斗力为零的兽人垂下了他白色短毛的耳朵,粉红色的血管看起来脆弱无比,有意投诚的弱者亲手将致命点交给了对方。
艾尔林感受着手心软绵又温热的奇妙触感,不解的同时产生着从所未有的感觉:“小悠,你真的好有趣,你想我教你是吗?”
他轻轻捏住了兔耳,那是兔子兽人最脆弱的部位,但同时也是最敏感的部位。纪载悠从嘴里发出“嘶”的一声,随即酥麻的痒意从耳朵的尖尖开始向下蔓延,电流流过了胸前、腰部、尾巴,最后直达阴茎,秀气的肉棒再也无法阻挡,挺立在了小腹。
艾尔林轻笑一声,手指划过粉红色的内耳,感受着身下躯体随着他动作的颤动,最后恶劣地挠了挠耳朵根部。兔子被他玩弄得泪眼汪汪,像一滩软泥一样瘫在床上,毫无防备地露出自己的肚皮。
他就像一盘主动清洗好自己的菜肴,迫不及待地上桌邀请他人品尝。
客人也不负众望,简陋的兽人便装被艾尔林撩开,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孤零零地立在平坦的胸膛。
“兔子居然是贫乳吗?”蛇族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望,“硬邦邦的没有指导的价值呢。”
听出了语气中的失望,唯恐对方放弃指导,强忍着耳朵被触摸的快感,纪载悠努力挺起胸膛,用自由的双手使劲把胸部从两边向中间挤压,竟真的被他挤出了两座小小的山丘。
那两坨奶白色的乳肉因为手掌用力过猛而变形着,中间深深的沟壑彰显了兔子的努力,不过短短几秒后,他就维持不了而松手,放任胸部变回了原样。只是红色的手掌印完整地留了下来,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艾尔林的呼吸明显加快了,他的笑容更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朋友,这背后暗藏的破坏欲让幼小的兔子止不住想蜷缩起来。过于兴奋的男人甚至开始了兽化,纪载悠发誓他看到了舔嘴唇的那张薄唇里的舌头是分叉,宛如一条真正的毒蛇在吐着蛇信准备捕猎。
下一秒他就证实了猜想。
湿热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胸部,他的乳头被有力的两瓣舌头夹在中间,涂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舌头前端分裂成两截,让本就灵活的部位更显轻巧,更重要的是,双重的触感让纪载悠产生了错觉,仿佛有两个人正趴在他的胸口嗷嗷待哺。
滑腻的乳肉上留下两条长长的涎痕,艾尔林耷拉着舌头笑得昳丽。纪载悠直觉那个笑容并不怀好意,但为了获得攻略猛兽领主的重要信息,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
全身光裸的小兔子调整了姿势,四肢着地跪趴着朝向吐着舌的男人,生疏地去够那截舌尖。蛇类用来探测与示威的部位就这样被含在了另一个雄性的口腔里,兔子还不太会收敛自己的牙齿,不时有贝齿碾过舌面,像是硬纸板划过,轻微的痛感在这一刻是上好的助情剂。
艾尔林一动不动任由纪载悠自由发挥了大约两分钟,小兔子使出了浑身解数,累得几乎瘫倒,抬眼一瞧,男人竟仍是游刃有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技术有多么匮乏,又是多么需要指导。
艾尔林见纪载悠摆出了乖乖受教的态度,直接夺回了主动权。纪载悠的上颚被全数舔过,就连舌面下方也不放过,那细长的分叉向内里舔去,似乎能直通喉道,压抑不住的干呕感从心里涌了上来,又被对方强力镇压下去。
独特的蛇舌就如同蛇类兽人一样,他们神秘莫幻,又让人欲罢不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勾引着猎物主动投怀送抱。
纤细的手指微抬起纪载悠的下颔,简单的亲吻就令青涩的兔子情迷意乱,微张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