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肚子被踢中两脚,痛得口吐白沫,跪坐在地上直不起身来,哀嚎连连。
“你没事吧?”于庭凯丢下一句问话,看到董田妹怕得揪紧衣服发抖的模样,忍不住怒从中来,又往课长身上连踹好几脚。
他生平最恨“强暴”这档子事。虽然赚的是女人皮肉钱,但哪个女人不是心甘情愿,赚得嘻嘻哈哈。想玩女人可以,要嘛就花钱,要嘛学他油嘴滑舌骗得女人自愿献身都可以,用强的就太让人不齿了。上天赋予男人强于女人的体力,可不是用来强迫女人的。
他是没什么正义感啦,但是要尝尝这小美女的味道,怎么也轮不到这变态老。
课长哀嚎不已,跪地求饶。
“不要踢了啦,不要打了啦,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哪死人了啦”
于庭凯打的兴起,根本没把他的哀嚎求饶当一回事。
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油秃老变态那禁得起他几下打,没两下就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口吐白沫了。
董田妹好不容易从惊惧中回神,见到他毫不留情的打法,简直要把人打死了。连忙奔上前扯住他的手,颤抖道:“好好了别打了”
于庭凯看了她一眼,又恨恨的在课长身上补踹两脚,才悻悻的收手。
“你干嘛跟这种老变态出来?找死嘛!”睨了一眼她残破不全的衣襟,于庭凯哼哼道:“想‘玩’找我就好了,肯定让你爽歪歪。”
董田妹感谢他将她从狼口救出来,也不把他无理的言辞放在心上。
“谢谢”
“这老变态是谁?要不要我挑了他的脚筋,剁碎他的命根子替你报仇?”
董田妹一惊,呐呐道:“不不用了”
见到于庭凯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直往她雪白的胸脯瞧来,董田妹连忙扯紧残破的衣服,不让青光外泄。
“走走吧”经过这一场惊吓,她已经打消回工厂的念头,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梦魇。
“这样就算啦?”
“不然还还要怎样?你已经打过他了”
于庭凯眯着眼,上下打量倒在地上的课长。
“没把他打死算便宜他了。”
地上的课长和董田妹同时一惊。董田妹连忙道:“不能打死人,会会坐牢的。”
于庭凯翻翻白眼,小声嘀咕着:“坐牢我可是家常便饭,但为你一个小妞可也划不来。”
清清喉咙,他点点头说:“当然,我才不会笨得犯下这种滔天大罪,我可是一等良民哩。”
课长偷偷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这年轻人看来一脸戾气,杀人放火似乎不放在眼里的模样,还以为今天肯定老命休矣,如今只换来一场皮肉痛算是祖上积德了。
于庭凯忽然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把从不离身的瑞士刀,死命的在裕隆汽车的四个轮胎戳几下,车胎很快的泄气了。而后又在引擎盖以及车子的周身深深划上几刀,顺便打破所有的玻璃车窗,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退后几步上下打量,像在欣赏自己精心制作的艺术品一样。
课长虽然不舍,但也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就是一台破烂裕隆车嘛。前阵子才和黄脸婆商量要换一台宾士三百好彰显身份,听老婆的口气好像有点松动,愿意拿钱出来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现在刚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
于庭凯忽然又走到课长身旁,邪肆的嘿嘿笑着。
课长全身紧绷,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张大眼睛瞪着他。
“现在换你了。”说着,于庭凯仿佛要把戏般,旋转把弄着手上的瑞士刀。
“你你说你不杀人的,会坐牢”课长惊惧不已,颤声道。
“谁说我要杀人了?我又不是‘头壳坏去’,为你这种人坐牢太不值得了。”话才说完,于庭凯拿着瑞士刀一把挑开课长的裤头。“脱掉它。”
“啊?”
“啊什么啊?你刚刚不是迫不及待想让你的小家伙出来透透气吗?让我们小姐欣赏欣赏你的小东西,将来也好有个比较。”
色狠谋长、难地看着也。自己的东西真的太小了,四只眼睛同时看着,有点难为情耶。
“磨菇什么?!”于庭凯大喝。“再不快点我自己动手了!如果我手脚粗笨伤了你的宝贝可别怪我!”手中的瑞士刀准备往他下身探去。
“我自已来我自己来!”课长连忙阻止,二话不说褪去裤子。
董田妹俏脸一红,转过身。
“内裤也要。”
课长乖乖脱掉。
“还有你的衣服。”于庭凯哼了声。“刚刚你太粗鲁了,把人家小姐漂亮的洋装弄破了,现在你这件衣服刚好可以借她遮一遮。”
课长苦着脸全身脱个精光。
于庭凯不屑地睥睨着他的,冷冷道:
“以后不要出来丢人现眼。”顿了顿,又摇摇头说:“我真替你老婆感到悲哀,可怜喔!”说完,将他脱下的衬衫丢给董田妹,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拎起内外裤,施施然走了开去。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