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都睡不着,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的可怕,思想稍微转到展良的脸上,他就硬的难受,最后他还是会无耻的走过去,连门也不敲了直接进去按着人就开始亲,亲够了就走。
不顾对方的反抗,不顾对方的意愿,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的,最起码应该先确定关系?但展良对自己一直都是淡淡的,如果他开口对方多半是会拒绝的吧,就像拒绝自己的吻一样,还不如先这样,最起码能够亲到。
但这天他碰了壁,展良的门推不开了,里面反锁了,被无声拒绝的森雪之咬了咬腮帮子,郁闷又有点生气,他下楼找到了房门的钥匙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等到半夜十二点,这个时间展良一定已经睡着了,他才小心的打开门悄悄的溜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但窗帘没有拉严实,月光从外面露进来,森雪之听到床上的人均匀的呼吸声,他光着脚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借着那点月光看正无知无觉盖着被子睡得很香的人。
他的头发蓬松混乱的铺在枕头上,嘴巴闭着,被子盖在胸口,睡相非常的规矩,看着非常的乖。
森雪之知道这个人,他就是长得一副漂亮乖巧的样子,其实性格非常的倔强,有些事情要仔细观察才能看的出来。
森雪之看了几分钟,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了那只挺翘的小鼻子。
一阵窒息感让展良苏醒了过来,他难受的摇头,还迷糊着没有清醒就伸出手想要解决鼻子上的东西,但却掰不动那只手。
没办法他只好打开嘴巴呼吸,眼睛也慢慢睁开清醒了过来,但还没看清眼前的情况,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一个灵活的舌头伸了进来在他的口腔里一阵翻搅,嘴唇被用力的吸允住,泛起轻微的疼意。
他的鼻子终于被放开,人也彻底醒了过来,瞬间他就知道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是谁了,可他明明锁了门,森雪之是怎么进来的?
睡的好好的却被人硬生生的憋醒、被强吻,展良再好的脾气也有些生气了,他奋力的挣扎,双手在森雪之的肩膀上推拒,但下一秒两只手的手腕就都被攥住压在头的两侧,让他挣动不开。
吻更加深重的压下来,嘴巴被迫张大,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洇湿了嘴角,嘴唇也被吸起来,被另一张嘴唇包裹住,像是要吃了他一样重重的吻他,牙齿甚至都咬上了他唇内的嫩肉,让他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点哼声。
展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被森雪之压在身下,手腕被攥住,就像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他被吻的呼吸不顺,只能尽力扬起脖子,让鼻子有点喘息的机会。
森雪之的吻太凶了,比之前的都要疯狂许多,活像是要把他的嘴巴和舌头都吞下肚,用力的吸允舔咬,一丝口水最终从展良的嘴角流下来。
“呜呜,放,该,”展良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费劲了力气才模糊的说出“放开”这两个字,身上的人也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安静的房间一时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彼此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起伏的胸口碰在一起,在昏暗的房间里,只能看到彼此有些模糊的脸庞。
展良动了动手腕,示意森雪之放开自己,森雪之也很配合的放了手,并且从他的身上起来站到了床尾,在黑暗中,他隐晦的抻了抻裤子,不让裤子勒的他肿胀起来的大东西太难受了。
解放了双手,展良摸了摸发疼的手腕,看不清红没红,他擦了擦嘴巴,然后又顺手捋了一把额头的头发,这一阵堪称激烈的折腾让他有些出汗,平缓了呼吸后,他才看向森雪之。
黑暗中的男生站在他的床尾动也不动,一直看着他,呼吸声听的出来还没有缓过来。
“你到底想干嘛?”展良被弄醒还没有消气,这会儿手腕疼,嘴巴疼,舌头都麻麻的,身上也弄得有点汗湿,哪哪都不舒服,心里更是气,语气也就冷冰冰的透着寒气。
森雪之看他似乎是真生气了,倒是显出了一点心虚,毕竟刚才他确实是亲的太狠了点,自己都觉得下嘴重了。
但也是真的过瘾了,之前进不去门又等到十二点才进来的那种心痒难奈此刻都得到了充分的缓解,但展良的问题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想干嘛呢?自从那天酒后冲动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每天都想着展良,想亲他,想摸他,甚至梦里还有更多更过分的事。
他理亏,亲也亲了好几次了,却还没有给人家一个说法,倒是表现的像一个十足的渣男流氓。
他自己也想过他对展良的感情,又不能完全确定,再加上展良对他的态度一直也看不出什么,淡漠又疏离,所以他也就有点先亲了再说的意思。
但也不能说心里什么都不明白,至少有一点他懂,那就是他对展良应该喜欢的,只不过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的,又是怎么喜欢上的,难道是亲了以后才喜欢的?那这喜欢是不是也不纯粹啊,多少带着点其他的欲望,这让他怎么说呢?
更何况他以前一直对展良有些排斥,少年特有的那种口不对心、死鸭子嘴硬的中二毛病让他更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