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救赎呀,就算不能继续做恋人了,以后也会是能谈心的朋友吧?”
莫姣听了以后,过来把她们几个小姑娘的脑袋挨着敲了一遍。
“虽然说是可以继续做朋友,但绝对不是现在。”莫姣抱着手臂,“等到什么时候,两个人都没有任何情愫了,才能真的重新站回朋友的身份。”
任何一方的感情尚未结束的时候,所谓的退回到朋友关系,都是有人在心怀鬼胎,都是在给对方机会。
分手是不能留余地的。
分手就是要狠心。
“莫总监真的很懂嘛哈哈哈!”
莫姣笑:“当然啊,我跟我初恋反正是分手两年了,才能心平气和地说话,也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没有爱,也没有恨。
不记得爱着他的心情,更不记得被伤害到的难过。
“只有当一切都变得无所谓的时候,两个人才可以重新认识一次。”莫姣说,“这是上天给两个人,最后的机会。”
经历了那样的爱与痛以后,不会再心动就是真的不会再心动了,人大概会有一种要去规避创伤的潜意识,不管是大脑潜意识还是荷尔蒙的气息。
都不会再选择那个人了。
谁要在一个人身上赌两次啊?
莫姣永远都像她的老师,是永远走在她前一步的姐姐,当她还未理解爱情中的某些部分的时候,莫姣就已经很深刻的了解,并会带领她继续往下周。
祁湛也回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中。
偶尔苏梨会跟他的立牌和广告擦肩而过,他依旧是大家眼中那个闪闪发光的人,依旧在这条路上持续往上走。
祁湛似乎越来越红了。
七月,祁湛的生日月,在月初的第一天开始,宁城江边的大楼就已经有他生日的应援,那天苏梨加完班出来,一眼就看到对面那栋楼亮着的光。
街边的行人寥寥,对面的光都已经照到了她这边,苏梨站在那微弱的光下。
她看着对面大屏幕上的祁湛。
大概是最近的创作习惯,她总是很喜欢安静地去听一切的声音,来自心底的,来自故事里的,于是苏梨听到——
她以前被祁湛的光给照亮过,可后来他的光源隔着江,隔着海。
他的光其实没有减弱,到现在依旧在照亮别人。
只是,她不再是那个光源所在的范围里了。
当他变得触不可及,当他从自己身边的萤火虫,成为了悬挂于高空的星星,她不会再独占这颗星。
苏梨站在这里一会儿,转身离开。
依旧是背对着他的方向。
她散步回家,在这个夜里走了接近一个小时,到小区楼下的时候,路灯都熄了,脚边忽然闪过一团黑影,钻进了旁边的草丛。
苏梨吓了一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看了看,发现是一只漂亮的长毛奶牛猫,好像…
还受伤了。
因为最近经常喂野猫,她的包里刚好带有冻干和小罐头,这一只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隔壁小区来的,每一只野猫都有自己的地盘。
这小家伙过来,肯定是要被欺负的。
苏梨小心地把罐头打开推过去,蹲在一旁,声音很轻地跟它说话:“小猫,你这样在这里谁都打不过的,要不要跟我回家?跟我回去,我会保护你,会把你好好养大的。”
奶牛猫虽然有点拆家,但都是聪明的,它似乎听懂苏梨说的话,试探性地往她那边挪了挪脚步,还喵喵叫了一声。
像是在跟她确认,是不是真的可以养它。
“可以的,你别害怕。”
“我会好好保护你。”
小野猫毕竟警惕,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跟着她走了,后来几天,苏梨在这边喂了它好几天才终于混熟了一些。
小区的保安大叔说,这只小奶牛每天白天就自己躲在角落,也不出来。
它本来的确是隔壁小区的野生住户,前几天隔壁小区有一只母猫死掉了,据说,好像是这只小猫的妈妈,那边的地盘很快也被占领。
所以它无家可归,别的小猫也都不带着它一起,都有自己的家族,只有它被孤零零地留下了。
听到这个故事以后,苏梨更坚定了要带它回家的决心。
终于在一周后的某天,把这只小奶牛捕获,它张牙舞爪的,很应激,还给了苏梨几巴掌,伤口不算深,但是是疼的。
但苏梨也没有在意这些小伤口,只是还是把它抱在怀里。
“没关系的,以后,跟我一起生活,我赚钱给你买最好吃的罐头,给你住最暖和的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