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红了，她捂着发育中尚且青涩的胸部，咬着唇站在那。一看就很便宜的睡裤挂在她如玉的细腰上，裸露的白皙皮肤上还留着大片的欢爱痕迹，有种异样的美感。
“脱掉了。”
吕依皓小声说道。
厉仲的声音传来：“下面也一样。”
吕依皓愤怒的表情只露出来了一瞬，又被她压了下去，厉仲觉得好笑，她永远不知道自己这样反抗又无力挣脱的样子只会让猎捕者更加兴奋。
等吕依皓磨磨蹭蹭把裤子也脱掉的时候，厉仲又说话了：“坐着张开腿，自慰给我看。”
吕依皓的脸红得要滴血了，但她的身体却偏偏有了反应。
——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遵守总受的设定！
吕依皓眼睛一闭，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她也很害怕时间拖久了，碰到万渊回半夜醒了。
她坐到微凉的凳子上靠着墙，不敢看放在面前的手机，纤细的手指拨开软热的贝肉，压在了阴蒂头上，她身体一颤，勾起脚尖，慢慢揉弄起来。
明明知道有人看着，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燥热起来，昨日顾连朝射压着她弄了一晚上的感觉还留在身体上，她的穴口很快就一张一合吐出淫液，顺着她的股沟流在了凳子上。
“真淫荡。”
厉仲的声音让吕依皓皱起眉头。
——她也不想这样。
但快速堆积起来的快感击破了她的羞耻心，她小声细喘着，手指夹着阴蒂，腿根打颤，在酥酥麻麻蔓延全身的时候，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渴望着什么的甬道里，被填上的欲望让她挺着腰高潮了。
少女压抑的呻吟像是带着哭腔，她弄出的响动都染着色情，浴室的淫靡透过镜头完整展现在厉仲的面前，他哑声道：“抬头，让我看着你的脸。”
镜头里的少女慢慢抬起脸，厉仲在她恍惚中的神情中射了出来。
白灼从屏幕上缓缓滑落，厉仲喉结滑动数次。
“一次不够。”
吕依皓真的要哭了，她根本弄不来两次。
她可怜巴巴地说：“我做不到。”
那边沉默片刻：“把灯关上，到你床上去做。”
吕依皓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几分钟后她躺在床上带着耳机的时候真的哭了出来。
“哭了？”
吕依皓压抑着啜泣声：“你……总得……让我发泄下……情绪……”
那边传来笑声，因为带着耳机，声音很近很近，就像是在她耳边。笑声弄得吕依皓的耳膜发痒，她缩着脖子，压下从颈部升起的异样快感。
“那睡吧，明天午休来保健室。”
吕依皓也顾不上计较那半天的衣着分数了，她用羞耻和哭泣换来的八万块领带不能不要。
她抽抽噎噎地说道：“好……我知道了……”
厉仲在看着一分一秒还在通话着的视频，想得到吕依皓不敢挂视频的样子，嘴角微弯。
这个玩具他要玩多久才会腻呢。
吕依皓第二天顶着一双核桃眼等到了午休，她躲开了来找她的易在月，一个人溜到人迹罕至的保健室门口。
厉仲已经等在里头了，他一把拉着吕依皓的手，就把她扯进了屋内，和之前每次都不同，这次保健室拉上了窗帘，黑压压的。
搂着吕依皓的少年锁上了保健室的门，咔哒的声响让她浑身发毛。
“干嘛要锁门？”
厉仲又把门锁转开了，弄得吕依皓更害怕了，她攥着他的衣服：“你还是锁上吧……”
厉仲挑起一边的眉毛：“我会这么听话你的话么？”
吕依皓咬牙，拳头捏地紧紧的。
——为了八万六千块。
吕依皓转身自己锁上了门。
攥着她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吕依皓给自己做了一百个心理准备开始脱衣服。
“喂。”
吕依皓停下手，仰头看他。
比她高大了许多的少年垂着头看她，微微曲卷的黑发就像是包裹着他的荆棘，被漆黑的眼睛盯着，比起看到赏心悦目帅哥的心动，更多是拿不准他阴晴不定兴趣的畏惧。
他抬起手，吕依皓下意识就想躲开。
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脑袋上套了下来。
她睁眼，发现厉仲正弯着腰给她系领带。
厉仲看她睁眼，问她：“你以为我要干嘛？”
吕依皓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从保健室全须全尾出来的吕依皓第一次发现厉仲笑起来会露出尖尖的犬齿。
“搞什么……”
她弄不懂厉仲。
小说里对他的描述吕伊皓也只记得一句话——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可悲疯子。
可为什么这么说，吕依皓记不清了，她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包括吕家破产后的几年。
当天半夜，吕伊皓再次被厉仲吵醒，对方只说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