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啊!
他刚刚交给她的资料,她不到几分钟就全记了下来,而且是完美的一字不漏。还有那说话的气魄是怎麽回事?活像nv王一样恐怖啊!
当然,执行长心里在想什麽,留在休息室内的管路路一点也不会知道。
送走执行长後,她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那个抓着头似乎很苦恼的于卿,对着他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走到桌边倒了杯n茶拿过去。
「喝吧!」她的声音没有特别起伏,「接下来就交给我,客户那边一个也不会出问题的。」
「对不起…」于卿低头接过n茶,「是我的错…」
他很想快点振作起来,但无奈脑中一直不停出现骆晴光与段纾翔的身影,还有骆晴光脸上的可疑红晕,以及于雁说段纾翔是她的男朋友…
一幕一幕在他脑中重播,赶也赶不走,然後关於婚礼的事情,他就一个也想不起来。
管路路拉着礼服坐在于卿旁边,看着他不如以往的沉着冷静,一脸受伤的表情坐在那,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可她很快就将这种情绪藏了起来。
「你很ai他。」她下了这个结论。
之前虽然看过于卿跟段纾翔黏在一起的画面,但她从来就觉得没什麽,反正就一般的情侣嘛!
可此时此刻,于卿表现出来的感觉,让她觉得他真的很ai段纾翔,而段纾翔…应该也很ai他吧!否则不会愿意让他跟自己结婚的…
「……」于卿抬头看了看管路路,却没有回答什麽。
「走吧!我们消失太久也不好,你稍微打起jg神,跟着我就对了。」管路路大力拍了拍他的肩,然後站了起来。
「嗯。」于卿也站了起来。
他们重新回到会场後,由於主导权从于卿手上转移给管路路,刚刚手忙脚乱的情况完全消失,之後的流程也顺畅了许多。
後来一直到散场,于卿再也没看过段纾翔跟骆晴光,等送客时见到于雁,一问之下才知道段纾翔带着骆晴光先离开了,好像是骆晴光身t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你很想快点离开,但撑着点…把客人都先送完吧!」管路路压着浮躁的于卿,让他不得不乖乖送客。
两人站在门口一个多小时,终於把所有宾客给送走。换下一身礼服回到新房後,时间已经超过十二点。
本来他们还得应付想要闹洞房的一群弟妹与朋友,但于帆见两个新人都面露疲乏的神情,於是很乾脆的把一群人给赶走了。
新房是管路路的房子,这是她与于卿商量後的结果。
只是才刚到新家没多久,于卿就拿着车钥匙,转头又要出门去。
「喂!等等。」管路路叫住他,「开我的车去吧!你那台上面的花都还没拆,小心被记者发现。」说完,她丢了一串钥匙给于卿。
「……」他看着管路路,愣了几秒後点点头,「谢谢你。」
「快走吧!我累了…先去休息。」管路路转过头,开了上面挂着花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前,她听见于卿的脚步声,紧接而来就是大门开关的声音。
他走了。
洞房花烛夜的夜晚,新郎走了…
十七岁时,在钢琴b赛那天,妈妈为了赶去听她的表演,在路上出了车祸,过世了。
二十七岁时,在她即将从剑桥毕业时,瞒着她生病的爸爸倒了下来,三天後也离她而去。
而现在,她的洞房花烛夜,新郎离开了,独留她一个人在家里…
虽然知道这是自找的,但老天爷啊…难道她注定这一辈子都要一个人度过了吗?
她的背靠着门板慢慢滑下来,最後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这时,放在身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管路路掏出手机,上面显示是不认识的号码,而且这麽晚了…会是谁打来?
「喂?」她接起电话。
「hello?路路?」打来的,居然是法兰西斯。
话才刚传出来,管路路的眼睛就流下了泪…
熟悉的声音,让她建立起来的防卫,一下子全塌了下来。
法兰,为什麽你要在这时候打给我呢?
「呜…」咬住唇,她不希望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是我,路路。」
可法兰西斯也不是笨蛋,光听有些哽咽的声音,就知道管路路在做什麽,「路路,我刚到台湾。告诉我,你在哪里?」
段纾翔绝对没有想过,骆晴光口中朋友哥哥的婚礼,会是于卿与管路路的婚礼。
早知道就先问问她那个朋友全名是什麽了,如果知道那位雁雁的全名是于雁,那麽可能还能连结出她跟于卿之间的关系…
可是,他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去了,直到计程车开到会场门口,他才发现他根本就不该来,可是也已经为时已晚。
一走进大门口,段纾翔就看到高大的于卿,一身暗红se的西装,衬托他的好身材。但他最ai的于卿,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