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猛烈的信息素注入体内的瞬间,乔逸仰起脖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双腿打颤,连脚背都绷直了。
果香醉人,烈酒沉稳而醇厚,但并没有变得更加辛辣。
几分钟过去,察觉大腿上的潮意,一声喟叹后,霍牧霄退出腺体靠向沙发靠背,很快被乱七八糟的吻弄湿下巴,说吻不合适,“啃”这个字贴切些。
自觉担起引导责任,唇齿相依的同时霍牧霄被咬了好几下。
手刚从t恤下摆探进去,处于欲望边缘的alpha敏锐捕捉到向这边靠近的脚步,轻蹙一下眉,颇不耐烦地抬眸看着门。
很快,脚步停下,“咚咚”两声,霍牧霄别过脸,又被啃一口。
抱人起来,手掌按着乔逸后脑勺,几步走到床边,俯身,想将人放到床上,oga却不肯松手,埋在他颈间又舔又咬。
“乔逸,你属狗的吗。”
声音沙哑而轻快,继慈湖后,他又寻到了一块乔逸的拼图,于是,心情大好的alpha再次刺进滚烫的腺体里,oga这才卸了力,喘着粗气滚进被子里。
垂眸静静看那圆滚滚的后脑勺片刻,他转身往门口走,衣服没乱,黑色裤子看不出什么来。
“秦先生,”门外站着的三人之一只与他对视一眼就微微低下头,“十分抱歉,打扰您了。”
对面的年轻客人没说话,领队莫名紧张起来,咽一口唾液,接着说:“锦堂临时整改,或许会打搅到您,请问您是否方便换到顶楼的套房呢?”看好文请到:y eh ua 4c o
“不方便,看不出来?”打着秦一舟的旗号,霍牧霄丝毫不留情面。
“好、好的,抱歉。”领队为难道:“请问是否方便让检修人员确认一下房间隔音情况呢?今晚会有点吵闹,隔音不好的话恐怕会影响您休息。”
霍牧霄一字一句道:“知道影响休息,就不要吵。”细微的呻吟传到alpha耳朵里,霍牧霄将门阖上些,眼睛扫过三人,问:“还有事?”
三人面面相觑,没过几秒,眼睁睁看着厚重的木门紧闭上。
细软的一小撮黑发从被子里冒出来,乔逸蜷缩在角落,身上的被子跟着起起伏伏,霍牧霄过去,掀开被子,看见床单湿了大片,想了想,又盖回被子,直到浴缸放满温水才将人脱光抱出来。
oga被热气蒸得面色愈发红,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让倚着洗手台看向浴缸的霍牧霄蓦地想起那天在大厅看到的黑色鞭子,低俗的遐想像被风吹过的蒲公英般在心头萦绕,也给身体添了一把旺火。
扯着t恤领口脱掉上衣,裤子随手丢在洗手台上,年轻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霍牧霄沉着地走到浴缸边,凝着水里的人,手不急不缓地覆着自己动作起来。
热水、热气、滚烫的身躯、低缓的喘息使得本就雾气朦胧的四方浴室更加暧昧,alpha始终看着乔逸,喉结上下滚动,清水浑浊了一小片。
甩甩手腕,霍牧霄就用不是那么干净的水给乔逸洗澡,洗身上的时候他还是安静的,直到霍牧霄握向他脚踝。
oga像一尾鱼似地扑腾个不停,脸和头发都湿透了,霍牧霄若有所思地看着蜿蜒的旧疤,在鱼缺水之前,松开他,轻声道:“好了好了,不碰了。”
洗过澡,霍牧霄刚翻出吹风机,坐在马桶上的乔逸伸出手,“啪”一下,把吹风机摔到地上。
“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甜腻的果香,霍牧霄垂着眼皮,一只手按住湿漉漉的后脑勺,红而软的唇跟自己身上的热源相距不到两公分,这种时候,不管乔逸是否自愿,他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霍牧霄松了劲,扯过毛巾盖在乔逸头上,不是很温柔地搓了搓。
床右边和正中间是干燥的,霍牧霄压着乔逸,抚摸、接吻、刺入腺体。或许是临时标记的关系,乔逸发情十分不规律,腺体已经红肿不堪,他却还是不满足。
霍牧霄神色暗了暗,吻一下他的额头,接着翻过身,让乔逸趴在自己身上,曲起手指往里探。
“别动,忍一下。”霍牧霄左手按在乔逸后背上,嗓音里透着浓浓的被压抑的欲望,“乖一点。”
乔逸难耐地扭动身体,才洗完澡就又出了一身薄汗,嘴里还喃喃着什么。
霍牧霄重新咬住腺体,中指指尖、指节慢慢探进去,新奇的、炙热的触感让他忘了要收敛信息素,手环闪个不停,一股热流顺着手指淌到手掌上,乔逸发出舒畅又难捱的呻吟,颤抖了好久才停下。
“抱歉,”霍牧霄抽出手,气息不稳地控制烈酒浓度,“还好吗?”
乔逸贴着他的锁骨,觉得不舒服,往上蹭了蹭,最后窝在他侧颈里,无意识地“嗯”一声,刚好算是回答。
霍牧霄放心了些,解决完oga的需求,才开始着手解决自己的,有意无意地碰触近在咫尺的软肉,直至那上面沾上自己的味道。
就这么过了三天,果香卷着烈酒渐渐褪去,床单已经不能再看,霍牧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