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把陆长安抢回来。
至于谢琰,哼,他会让这个不自量力的下贱货色认清自个儿有几斤几两。
可没曾想,自己派出去的人最后给他带回来了一封陆长安亲笔写的谢绝信。
楚曜肝火大动,单手把信捏皱在手中。
但气过了一会儿,楚曜转念一想,陆长安不可能不愿意见他。
这个小笨蛋昨天还在他面前哭着说喜欢“晏安”,分明就是对他余情未了。
至于如今写这封谢绝信,无非就是陆长安小孩子脾气发作,怨他昨日骂他“蠢笨”。
想通这一点,楚曜不禁觉得这样有小脾气的陆长安实在是可爱。
他就态度稍微软一点,多哄哄这小笨蛋又如何?
楚曜当即命人备好笔墨,洋洋洒洒写了封——道歉信。
边写他就边脸红,想他堂堂国君何曾给人干过这么低三下四的事情?
写完信,楚曜吹干墨迹,亲手把信放进信笺里封好,接着又亲手做了点小礼物。
做完这些,楚曜脸颊微微发烫,叮嘱道:“这些务必亲手交到谢六郎手上,不得假他人之手。”不然让旁人知道他一个皇帝居然又写信又做小礼物的哄人,那他脸往哪儿搁?
另一头。
安国公府。
陆长安没想到宫里人又来请他了,这次还带上了皇帝亲笔写的道歉信。
看着纸上熟悉的字迹,陆长安不禁想起曾经“晏安”手把手教他练字,硬是把他那狗爬一样的字给矫正得有了几分意思。
忆及往事,陆长安心里软了几分。他打开宫人们送来的小锦盒,里面放着一只竹条编的简易小猪。
陆长安心脏像是被人揉了一下,眼眶有点热乎乎的。这是他跟“晏安”的小情趣,以往他要是跟晏安闹脾气,晏安就会做些小玩意儿来哄他。
可皇帝送他这种东西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俩还能回到从前吗?
陆长安觉得自己珍视的东西被皇帝玷污了。
他合上锦盒,强撑起勇气道:“走吧,我随你们进宫。”
虽然他很不想也很怕见到皇帝,但回避问题是无法解决问题的——他现在就该跟皇帝正式做个了断,省得皇帝老来骚扰他。
……
……
不多时,一行人护着陆长安进了宫。
楚曜看着跨进寝宫的貌美郎君,不无得意地想,他要哄小傻夫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想到自己是靠“晏安”那一套才哄来了人,楚曜又不禁跟自己吃上了醋。
他这个本尊哪儿差了,何以陆长安要这般厚此薄彼?
“草民参见陛下。”陆长安行了一礼。
“微之不必多礼。”楚曜上前要扶人。
陆长安却躲开了,从广袖里取出锦盒,“陛下,草民今日前来是为退还陛下之礼。”
楚曜脸色微僵,自己怀着满心羞涩亲手做的东西让人给退了回来,他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他没伸手去接锦盒,语气略有些生硬地道:“谢长安,你什么意思?”
楚曜气场足,他一凶,陆长安就有些怕他。
陆长安低垂着脑袋都不敢抬头,强撑着道:“草民自知葑菲薄才,不敢奢望陛下垂怜。况且往事不可追,草民也早已向前看。陛下雄才伟略,自是眼界开阔,又何必、把目光放在、草民身上。”
说到后面,陆长安都有些磕巴了,不是他忘了词,实在是楚曜的目光太过恐怖。哪怕他都没有抬头,他也照样能感受到楚曜那犹如实质的阴沉气场。
“你向前看了?”楚曜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拽入怀里,强迫陆长安抬头看他,“微之这意思是另有新欢了?”
陆长安有些犯怵,硬着头皮承认道:“确如陛下所言。”
楚曜箍紧怀中的人,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那不知微之看上了谁?”
陆长安不敢把谢琰捅出来,含糊应道:“是户好人家的姑娘。”
“哦?微之竟是转了口味,不爱须眉,爱红妆了?”楚曜语调讥讽,心里嫉妒得要命。陆长安对谢琰可真好,句句都是维护,生怕把谢琰牵扯了进来。
“嗯。”陆长安含糊点头,只想尽快把皇帝敷衍过去。
但楚曜却手滑向他胯间,谑笑道:“可朕不怎么信呢。”
那么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人抓了一把,陆长安身形一颤,差点起了反应。他羞恼地要从皇帝怀里挣开,但命根在人家手里,他只能屈辱地窝在皇帝怀里,火大地道:“陛下怎能如此?”
“朕为何不能如此?”楚曜熟稔地揉弄男人的胯间软肉,这根阳具他曾经日日吃,他可太清楚怎么让陆长安性奋了。
陆长安受制于人,性器很快硬了,他动也不敢动,脸色因羞愤而泛起薄红,略带着低喘道:“你住手……唔!”
嘴唇被楚曜强势吻住,陆长安气得不行,扭头就躲。
楚曜卡住他的下巴,追着就要来强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