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我只浑身上下都发烧起来。
李孜泽看我动情的模样,满意地挑起我的下巴,命令道:“说,想要被我操。”
“想……想要被你操。”
“啪——”李孜泽一巴掌扇在我的屁股,留下一道猩红的掌印,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一巴掌拍下,我险些就要哭出来。
李孜泽揩去我眼角的泪珠,语气狎昵:“宝贝,怎么还和之前一样笨,除了重复一句讨好的话也不会说?”
我有些委屈,难受地把头埋在李孜泽肩头,身体紧紧贴合着他,用流水的穴口去磨他粗大的阴茎。
李孜泽胡乱揉着我的脑袋,被我惹得咬牙切齿道:“你学的还挺多。”
他把我的身体翻开,锁链哗啦啦的响声让我的神智总算得以找准机会揪住了大脑,免得它在情欲里一直下坠。
我无力地蹬了他几下,却依旧改变不了被强制插入的命运。
“不要!”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思绪迅速牵引着回到以前。
李孜泽早就料到般死死按住我的身体,低声道:“怕了?”
“又想到以前让人围观被我操的时候了?”
我痛苦地想要捂住耳朵不愿回忆,李孜泽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仿佛要把它捏碎般狠厉。
他双眼猩红,一边说一边狠狠钉入我的身体:“掩耳盗铃就能当没存在过?你想得挺美啊时锦。”
之前我一直不懂李孜泽占有欲那么强的人,为什么却只是一次次发狠地在我身上留下临时标记,而不是永久,直到现在我才痛心彻骨地明白,他其实早就对我留下了永久标记。
就在他般人走茶凉。
记得初中时拔河,老师教导我们说,拔河不是让绳子拽到自己这边就算赢,而是让对手摔倒在你面前才是真正的赢。
为什么摔倒?要趴下才是赢吗?要让他站不起来才是赢。
看着李孜泽如同坠楼一般倒在我的身前,看着他身体里溢出河流湖泊般猩红的血,看着他那绝望的,不可置信又饱含痛苦的眼神,我松开手里的刀柄,微笑起来。
我清楚的知道,这次,是我赢了。
“时锦。”
在下一秒,我听见李孜泽阴恻恻地笑起来,笑得刀子在他背上抖动,仿佛坠入一片漂浮的,灰败的海,他目眦欲裂道:“你好样的。”
“李孜泽,你流泪了。”我说。
他这种人原来也会哭,这跟我刚刚发现李孜泽的血原来是红色的一样令人感到惊奇恐惧,还以为这种人不会有眼泪,还以为这种人的血会是无尽的黑。
闻言,李孜泽露出了一个比我捅向他时还要不可置信地表情,可他的确是流泪了。
我没再逗留与他浪费时间,毫无留恋地决然扭头向门外冲去,我没有回头去看李孜泽的眼神,我知道他眼里一定有把火在灼灼的烧,把鳄鱼的眼泪蒸发,只等把我和他一并焚烧殆尽。
“时锦!”他一字一句,声音卡在喉咙徒然变高,声嘶力竭,声声泣血道,“别走!不要走!我不许你走!时锦!”
我步履不停,步伐只朝着宣告自由的房门冲去。
屋外的植被剧烈燃烧着,我这才知道原来火烧的这样旺,这样滚烫。皮肤尖叫着想要逃离,我捂紧脸上的防尘面罩,用外套盖住头部逆风跑入了另一个杂草稀疏的方向。
感谢邢戚午逼我练的长跑,我很快便逃离了那里,只是我没想到这儿居然是一片巨大的树林,怪不得火这么久都没有被灭掉。
红光与焦黑被我远远甩在身后,可我不敢停也不能停,因为李孜泽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捉回去。
因为是夏季,我还穿着短款的睡衣,丛生的杂草把我的脚腕小腿划出血痕我也毫不在意,只是径直向前跌跌撞撞地行进,由于地势坎坷不平,我摔倒在地上好多次,污泥与伤痕沾染了我的全身,但我却从来没觉得心情比此时干净放松过。
可好久不长,很快,我听到了比毒虫野兽更加恐怖的声音,那是人的脚步声,还有手电筒搜寻的光。
于是我再次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即使肺部快要爆炸,即使脚痛到放下就要再也抬不起来。
我要逃。我要逃。我要逃。
夜色漆黑,有鸮与乌鸦从我头上飞过,黑色的虚影一般令人生怖。
我一个没踩稳脚,崴在地上朝土坡下面重重滚去,我紧紧护住脑袋,身体变成物理实验里向下不断滚动的小球,直到身体摔在一块石头上面。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咬紧牙关从泥泞的土里爬起,瘸着腿踉踉跄跄地推开挡路的树枝向前走去。
夜里失温严重,我努力辨别着方向躲到一块背风的岩石后面,跌坐在地上,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我抱紧自己的身体往手上哈气,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头脑不自觉地沉浸在濒危的幻想里。
朦朦胧胧中,我携带着满身痛苦,困顿地睡了过去。
隔天刺眼的阳光把我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