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游离的意识,眼皮一直往下耷拉,浑身的肌肉都像灌了铅水一样沉重,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起先黎南以为是鬼压床,他睡眠质量一直很差劲,意识清醒身体昏迷的情况也常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在n区街道,昏迷前刚刚帮了一个alpha渡过发情期。
所有的记忆在瞬间重新复苏,精液、尿液、炙热的呼吸、难耐的呻吟、以及体内挥之不去的酸胀。
他忽然想起被强行插进去的隐秘入口,明显比后穴更窄也更敏感,几乎像是个被凿出来的甬道,现在也开始肿得发疼。
后颈的伤口也再传来尖锐的疼痛,更别说被大力揉搓过的腰间,就算不去看,黎南都能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折磨得有多惨。
身上没有衣服,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还残存着性事过后的腥臊味,就好像在告诉他和alpha做爱有多么狂野
alpha……
他听说过alpha和oga的发情期都要持续好几天,如果接下来的日子里都要经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估计真就要死在这里了。
黎南总有些惶恐,被操死和回不来家的可能让他焦躁起来,他想开口问一下时远,但嘴巴张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他只能吞了口水润滑一下喉咙,声音低的听不清:“时远……”
没有人回应他,黎南竭力睁眼,又陷入另一片黑暗,房间里没有开灯。
他感受了一下身下的折叠床,这里应该还是他养伤的房间。
但时远又不知道跑去哪了,难道在客厅?又或者出去杀人了?
黎南尝试着坐起身,但他只要稍微一动弹,全身的骨头和肌肉就开始抗议,撑着身体的手臂抖个不停,他只能放弃,在折叠床上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
他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但无论是哪都很安静,客厅里、街道上都平静地出奇。
在这混乱的地方,极度的安静和极度的吵闹都能给予人强烈的不安感,黎南头一次如此渴望时远的归来,就算让他翘着屁股挨操也好过现在这样。
他经常性倒霉,但在这个时候稍微幸运了一点,门锁响起被人转动的声音,紧接着是门板吱呀地惨叫,以及时远略微匆忙的脚步声。
时远在向他走来,黎南激动地想表示些什么,但他的身体告诉他:你不能。
于是他只能傻愣愣地躺在床上,连抬头都会扯到后颈处的伤口。
时远拿了个水盆过来,每走一步就晃出一些水,肩膀上还搭了个干燥的毛巾。
黎南注意到他又换了身衣服,天知道在这种鬼地方,这家伙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物资和藏身点。
时远走到他身边,把水盆放在地上,像抱性爱娃娃一样将黎南抱起,又用小孩把尿的方式让黎南靠在他身上。
僵硬的大腿被强制分开,黎南痛得直抽气,却没有反抗的力气。
甚至还能感觉到体内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流出来,但那个被强行操开的地方似乎已经合拢了,精液被完完全全地留下。
时远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按摩他大腿上的肌肉,手法非常熟练,力道也适中。
手指轻易地蹭掉已经干涸的精液,他的指尖带着练习武器而生成的厚茧,在相对来说较为敏感的大腿根部又引起一阵战栗。
直到黎南不再下意识紧闭双腿,大腿肌肉缓和了一些,时远才摸向他被蹂躏得红肿的穴口。
穴里的精液流了些许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水面上,时远艰难地塞进两根根手指,穴肉还能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稍微移动一下,黎南都会痛得直发抖。
“对不起。”他尴尬地开口,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大股的精液混着淫水便直接往外流。
黎南痛苦地咬着唇,就算什么都做过了,这样的清理还是会给他失禁的快感和耻感。
他只能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这种事情很平常,以前和闻初尔做完之后也是要清理的,不过区别在从前他自己清理,现在是被人堂而皇之地撑开穴口罢了。
精液好不容易被流干净,时远才拿毛巾给黎南擦身,但他做事情的步骤似乎不太对,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黎南身上就又都是精液的气味了。
时远红着脸,擦拭的动作停顿了,其实这样也不错,他偷偷地想。
黎南没告诉他有些精液流不出去,任由时远小心翼翼地清洗自己,再把他放回到折叠床上,尽管他刚才什么都没有做,但还是困得睁不开眼。
时远只是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黎南以为他还要讲些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
困意侵扰着他的大脑,理智告诉黎南,他应该要向时远问清楚什么时候才能带他离开。
但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太大的折腾了,连说出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黎南再度闭上眼,时远也没有开口。
他这次睡得不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