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与生俱来的感同身受的能力,实在无法继续下狠手。
再说了,她还不能完全把他得罪。
她背过身,快走几步坐到胡床,低着头不说话。
李佑城回身插好门闩,跟过来,刚才被挤的胳膊仿佛没事一样,又顺势拉过一把桃木jsg椅,准备坐下。
“且慢!”清如道:“就站那说吧,说完出去。”
李佑城吃瘪,尴尬一笑:“进了滇国,阿如这滇王妃的姿态也摆起来了。”
“你不是要认错吗?”
“是,认错。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倒也不是针对你。”
“李佑城!”清如不可思议瞧着他,这个时候彼此心知肚明,他还想狡辩。
且她见他负手而立,微微歪头的架势特别像长安天街上吃饱了撑的出来遛弯的纨绔子弟,就差手里执一把花里胡哨的折扇。
她无奈,只好叹道:“曼陀罗,花淡黄色,全株剧毒,八月采集,阴干,等分为末,热酒调服三钱,少顷,昏昏如醉。三国时期华陀用其制“麻沸散”,民间俗称——”
抬头看向他,说:“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