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她又一次看向傅斯年,只是这一次,她语气平静了不少:“为了余光煦,所以你为难我不让我工作,所以你可以眼睁睁看着我爸爸晕倒而不管不顾,所以你可以无视我的两年付出,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睡!” 不是质问,而是肯定。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加深了力量。 而她的心,也随着每一句话的落下而死得更加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