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是被动的那个, 不是她不够爱能忍住, 而是太爱了, 就变成克制的等待, 等待着被余夏需要。 在烟火最绚烂时,她是那个陪在余夏身边柔声细语的人。在余夏心情低落时,她是最先察觉又最快给予温暖的人。在余夏苦恼、诸多不顺时,她是默默为余夏排忧解难的人。在余夏专注的做着一件事并不想被打扰时,她又是躲在一旁陪着她又默不作声的人。甚至于, 在余夏想要亲密无间时,她都可以轻解罗裳, 红着脸颊尽数的把自己都给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