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易暄的脸一下就拉长了,浴室里氤氲的可能不是雾气,而是乌云,他冲我竖了个中指,拉上门时差一点夹到我的手。 我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裤衩穿上。 太阳还未升到最高的位置,阳台上的几扇窗户大敞着,晾衣架上挂了两件池易暄的白衬衫,随风摆动。 刚从淋浴间里出来时还觉得头重脚轻,不知道是温度太高了还是被我哥夹的。我盘腿坐在阳台前的地板上吹了一阵风,才感觉体温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