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慌忙跪地,“奴才这条命是殿下所给。” “知道就好!”隋怀睿起身。 外头仍是黑漆漆的。 “不知道他们此番离开,是否发现了什么?”隋怀睿呢喃自语,“邯城那边……” 前路漫漫,来日方长。 天亮之后,队伍继续前行。 容九喑坐在马车内,继续翻着手上的公文,这些日子奔波在外,公文积攒了不少,理该及时处置,以免延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