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越兰时全身被后面大力顶撞得前后摇晃,如同风雨里身不由己的小船,身体甚至好几回被顶了出去,又被男人抓着腿拖回来。
若非越兰时拥有神体,只怕轻易就被弄出血,甚至可能刚进入时就给插坏了。
体内那巨物还在狠命的顶撞,活似在干仇人。
越兰时的呻吟越来越破碎,到后来逐渐哽咽带上哭腔,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任人欺凌的时候。
陌生男人幕天席地之下,亵玩着昏迷赤裸的天之骄子越兰时。
这是任何认识越兰时的人都想象不出的画面。
男人不知疲倦的折腾越兰时,就在那个焦黑的土地之中,用过许许多多极其羞耻的姿势,越兰时总是眉头紧锁着,眼角流出一道道被玩狠之后的泪痕。
一头长发总是会被拽起来,越兰时吃痛的喘息,而后头那个小穴就没有空过。
“知道吗,知道是谁在干你吗……”
男人愈发癫狂,他咬越兰时的力道越来越重,尤其是重点关注越兰时那一对小巧的乳首,可那具身体早已非常人,哪怕触摸起来还是寻常皮肉,但他用全力也未必能咬下越兰时的一块肉来。
但越是这样,男人就更加咬得痛快,像是另外的满足了男人扭曲嗜血的心理,简直快活极了。
越兰时不会受伤,但不代表不会痛,他哭着喘息呻吟,却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
交合的地方已经遍布各种淫液,地上那一块土壤已经湿润不已,菊穴习惯被疯狂进出,之后甚至任由那透明阳物顺畅侵犯,生生给男人干熟了,但越兰时早从最初的舒服之后变成了痛苦,因为男人的目的不是泄欲,而是占有,疯狂的占有……
如果有能弄死越兰时的办法,男人或许可以毫不犹豫下手。
如此野兽一般粗暴交合许多日子之后,男人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他餮足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拨拉了一下越兰时那早就恹恹不起的玉茎,越兰时身上一丝伤痕也没有,只是满身不明液体,男人甚至特意加了一层防避尘土的法术,让越兰时的身体不沾泥泞,但看起来却依然会让人明确感觉到他已经被玩坏了。
越兰时浑身散发着凄惨的味道,素来张狂肆意的面容上全是泪痕和口水,长长的墨发从未有过的凌乱着铺散开来,混合着地上的焦土。
男人非常满意这个样子的越兰时,但不消一刻之后又觉得不够……还不够。
还要更加深的碾进泥淖里才行。
“……还要更脏一点。”
男人手掌覆盖在越兰时心口上,满面阴霾……越兰时这里要再脏一点,再堕落一点。
不然越兰时永远都不会变成他的东西。
……
越兰时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面前事物模模糊糊的都在摇晃……
等他恢复些许神智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身体在被上下颠弄,伴随下面凌乱的肉体拍打声,越兰时终于发现嘴里还插着一根柔软的绿色藤蔓,他想咬下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普普通通的搔痒都比他咬得有劲些。
双手双脚都被柔软的东西捆绑着高高抬起,浑身都悬在半空被用力的顶起落下,然后再被顶起,肚子的满胀感越来越明显。
……自己在被不明的东西抽插后穴。
这个意识在脑海里猛然炸响,越兰时瞬间清醒过来,
嘴里的绿藤蔓感受到他醒了,又往他喉咙里射出几股液体,随后开始模仿下面性交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越兰时被插得几乎要翻白眼,一点声音都泄不出来。
后穴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身体居然都已经适应下来,只觉得分外麻木,只有在越兰时微微夹紧一点时才会感受到那物进出的格外疯狂,几乎把他的甬道摩擦得痛痒至极。
嘴里和后穴交合的水液声音不绝于耳,越兰时羞耻的恨不得继续昏死过去。
或许是刚才射进喉咙的液体起效了,越兰时会逐渐感觉到满足,下身的秀气玉茎精神抖擞的抬起头,性欲竟然被挑逗起来,心里也甚至会跟着想到:一直这样被抽插下去也不赖……
越兰时反应过来时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不得已只能转移注意力,环视四周的环境——周围郁郁葱葱的都是树木,树叶过于密集,遮盖得昏天黑地,无法分清楚现在是晚上还是黑夜。
树木都散发着微光,分明都是有灵识的存在。
……这么多树,全都有灵识?
仙界应该没有这种地方才对。
越兰时对陌生的地方感到恐惧,他不明白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一点熟悉感都没有。
忽然,后穴那根东西重重一顶,捅进了越兰时所想象不到的深处,好半天都没有再动弹,越兰时第一次如此恐惧,甚至忍不住瑟缩发抖起来。
嘴里那根绿藤缓缓抽了出来,带出好几根牵连着的口水银丝,越兰时无力的吐着舌头,像是在挽留那根藤,绿藤被讨好了似的,亲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