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放到了床上,阮绥音却攀着他的肩膀没松手。 “怎么了。”傅斯舟扶着他后背,手掌触到他过分凸出的脊骨和肩胛骨。 阮绥音无意识攥起他肩膀的衣料,脑袋有些放空,只是某一瞬间,他有些眷恋那种温度。 “谢谢你。”阮绥音小声说,轻灵的声音近距离在耳畔响起时格外悦耳,让人后颈发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