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绥音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仍然用手掌轻轻贴着傅斯舟颈侧,摩挲着,像某种轻柔的安抚:“好了…” 傅斯舟终于敢抬起低垂的眼眸,与他对上目光,像一个认错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目光写满了试探,仿佛不相信阮绥音就这么轻易地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