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硕大的影子立即罩了上来。
紧接着他就和阿迦罗灼烫的目光对上了!
萧暥顿时蒙了,阿迦罗!他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门开了,传来了禄铮的声音。
萧暥叫苦不迭啊,一边是禄铮,一边是阿迦罗,他现在这处境可是非常地不妙啊!
潜袭(修)
屏风后昏暗的光线下,阿迦罗的脸沉在阴影里,只有一双深邃的琥珀色的眼睛折射出亮光,使他的目光染着疯狂的炙热,手上的动作却精准冷静。让人不寒而栗。
阿迦罗一只手擒住他的手腕,一只从后方抄住他的腰,一下子把他禁锢在狭小的区域里。
萧暥搞不懂,自己现在是沈先生的模样没错吧?
那阿迦罗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半年多不见,这人已经弯成个句号了?
都到了见到个男人就要压的地步?
他心里正不厚道地想着,忽然阿迦罗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贴近他脖颈上浅淡的痕迹,一路向上轻啄到他的耳垂,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萧暥。”
萧暥心中陡然一震,忘了他脖颈上那个戳还没褪掉!
此时他的手腕被死死按住,他本来就病刚好,没多少力气,挣扎了几下无果,紧接着阿迦罗厚实富有弹性的胸膛就压了上来。
夏日炎热,衣衫单薄,阿迦罗的体温却烫得惊人,隔着汗湿的薄衫两人紧贴在一起。
灯光折射下,阿迦罗琥珀色的眼睛里染上了野兽般的金色,既疯狂又冷静。
接着他俯下身,萧暥闻到一股隐约的酒气,正想着这货不会是喝醉了吧,紧接着一只大手掌带着炙热的温度,顺着他优美精窄的腰线,向下抚了下去。
萧暥脑子里嗡的一声,顿时炸毛了,敢碰他尾巴!
他拼尽余力弓腰提膝就狠狠撞向阿迦罗的腹部软肋,阿迦罗闷哼一声,被迫微微后撤了些。
萧暥见机灵活地手腕一翻,顺势挣出了来。只见白光一闪,他手中多了一把色如冰雪的短刃,闪电般袭向阿迦罗咽喉。
阿迦罗目光如炬,退都没退半步,抬手一把稳稳抓住刀刃。
但就在这时,冷不防听到禄铮的声音近在咫尺响起。
“潘将军,你来看。这是襄州二十六城图。”
萧暥一惊,眼梢飞起。
隔着屏风,就见禄铮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襄州山川地理图前,距离他们不过一两尺,萧暥几乎能看到禄铮头上戴着的紫金冠在烛光下折射出金芒。
萧暥不敢动,真的不敢动。他若此时一抽刀,阿迦罗的手必然血流如注,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禄铮很可能会闻到血腥味,那就死定了!
阿迦罗显然也知道他的顾虑,他目光一聚,一把擒住萧暥的手,力度大地惊人,又将他压回到墙上。
狭小的空间里,萧暥完全施展不开,稍有不慎弄出动静就会被禄铮发现。加上他大病初愈,可怜那一点点力气早就在刚才消耗光了,此时手脚绵软,只能单方面被阿迦罗用力度压制,心中叫苦不迭。
就在这时,禄铮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成川,河源,西柳这三座城,环绕槿湖,有鱼米之利,若张刺史此番助我破贼,夺回都昌城,我愿意以此三城为答谢。”
萧暥心中陡然一惊,张刺史?莫非是张繇?
他看过书,记得襄州西南就是渑州,渑州虽然不大,但是渑州多山地,山间多矿产,渑州马虽然矮小,但是善于翻山越岭,耐力也比一般的马要好,所以渑州刺史张繇的兵力不多,和北宫达曹满这些称霸一方的诸侯不能比,但却难缠得很。
加上张繇此人是真小人,贪得无厌,胃口又大,如果缠上了还真是麻烦。
果然潘悦嘿嘿笑道,“这三座城能和都昌城比吗?主公认为他劳军费劲地帮你拿下都昌城,自己就得这三座无关要紧的城市,不值当。”
禄铮道,“那么张刺史想要什么?”
萧暥正想竖起耳朵细听,忽然阿迦罗伏下身来凑近他脖颈。
阿迦罗此时药劲上来,浑身燥热难耐无处纾解,只觉得那一片微凉的肌肤犹如沐雪般清致柔韧,细细嗅来竟似若有若无的幽香。
那是谢玄首之前敷的焕容丹的香气……
阿加罗眉头一皱,埋首进了他的颈窝里。
萧暥被他巴上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痛。还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阿迦罗手上忙着制住他腾不开,低头竟用牙咬住他衣衫的系带一扯。
顿时衣领偏落,衣襟散开。半遮半掩着光洁的肩膀。
从肩膀到清透的锁骨,再到匀实的胸膛,蔓延着大片胭脂色的绣纹。
因为当时谢映之主要是给他祛除手上和脖颈上的绣纹,身上的仅仅是颜色变浅淡了些,并没有褪去。
那花枝婉转旖旎,映着莹润如玉的肌肤,妖治无比。
阿迦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