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不乐意了,蹬了蹬脚,像只披着狐狸皮的兔子。 裴衍拿出帕子擦拭手指上的汁液,“嗯,说吧,你今儿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终于问了,秦妧重重点头,双手一撑站起身,却因马车颠簸差点倒在地上。 裴衍向前一捞,将人捞进怀里,松开她的发髻查看起后枕部的伤口,完全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想炫耀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