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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单独坐在邵氏附近一家咖啡厅的角落里,半晌没人开口。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呐?三哥你问话怎么没头没尾的?”
“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清楚我在问什么!”
对面的男人似乎是因为这种气氛而有点不耐烦,
“哪有什么有的没的,老爷子让我选媳妇儿,看到合适的就选了憋!”
邵安yan往后靠了靠,陷入了身后的沙发里,有点没骨头的样子。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是谁?!”
对面的声音却骤然暴起,
“那又怎么样?是我找老婆又不是你的,只要你不多说,她嫁的又是我,谁还真记得你那只谈了几个月的nv朋友?”
吊儿郎当的声音似乎有点不耐烦,
“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那家伙x子坏得简直——”
“她是好是坏不关你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我,反正是老头子让我选个长期劳工,选个眼熟的总b陌生人好。”
虽然其实对方根本就没觉得他眼熟。
“”
秦旭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眼睛在邵安yan的脸上定定的看了半晌,
“希望你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当然!”
他记得自己如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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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有点不确定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门内外的男nv各有各的心思,但天se不等人,渐渐进入夜晚,邵家的老宅其实平日里也就老爷子和几个佣人在住,最近这段时间因为老爷子的病到是几个主人都回来了,但到底也没多少人,总共一家子就算非算上江流,也就五个,统共用不了几间房,到了夜里就静悄悄的。
邵安yan睡不着,在外间的沙发上烙着饼,之前听到的房间里压抑的轻笑声让他有点烦。
从前三哥被绿的时候他感触还不深,对于那个nv人嘛,要说是那时候就有什么其实也,没那么深刻,只是人对于不一样的东西不一样的人,总会更多的投注些关注力度,真要觉得自己
有点什么,还是要从新婚之后说起。
更早些的时候他对nv人的x趣不太大。
可能是素描画太多了,他当初甚至因为想要更多了解些人t,找过j,没做啥,但让人从各个角度让他画——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挺变态的,但也可能是那个时候见的多了他对那些肢t失去了x趣。
也懒得去实际t验。
直到婚后。
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大婚那天也没什么特别的,正常结婚的流程,中途除了三哥的表情让人玩味儿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其实也并没有多么期待这个婚礼。
但是夜幕降临,自己熟悉的房间因为结婚的原因被装扮了各种各样喜庆的红se,两人洗完澡之后,他忽然就有点儿不说上来的紧张起来。
他还记得对方洗完澡之后穿了身红se的丝绸睡衣,由内而外的红,睡衣边的带子松垮垮的系着,双手拿着条大红se的毛巾漫不经心擦着脑袋上的头发慢慢走出来,他记得那条毛巾还是佣人胡婶给准备的,他原本就放了条白se的,胡婶说结婚放白的不好,y生生给他换了两条崭新的大红se。
他还觉得土得掉渣。
可是——
nv人一身的红se,从头到脚,明明应该是很糟糕的,对于他这种习惯了用se的人来说,可偏偏——
光罗的脚趾踩在地板上,隐约还能看出水渍,不是那种白得发光的颜se,反倒是微微有些偏像n油的白。
他忽然就心跳如鼓了起来。
nv人很自然的上了床,吻他,然后两人开始
他速度很快的缴械投降,简直丢脸si了!
邵安yan那个时候很后悔,当初那么多机会,随随便便找个什么人做过,第一次的时候都不会那么狼狈!
这臭nv人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他想找堵墙撞上去。
不过很快的,她就笑不出来了。
有些东西真的是本能,又或者,他的确天赋异禀。
所以对方一直觉得第一次是个意外,甚至当初做的最爽的时候问过他这技术怕不是百人斩过,他含含糊糊的应对过去,总算没更丢脸。
那之后两个人和谐的简直不像是此前根本就不熟悉的两个陌生人。
这nv人超级会享受,他倒也奇怪的,并不讨厌伺候她。
如果不是之前早就定下了画展的时间他估计也不会
现在想想,就不应该开什么画展!
邵安yan坐起身,一把掀开毛毯,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有点不爽。
赤着脚下了地,脚下因为铺着的地毯并没然让他发出声音,而这种寂静甚至让他想起两人当初玩得疯的时候,地板上也是做过的。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