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是心疼了,只是夜中睁开眼,不忍心吵醒这个在自己身边睡的毫无防备的人。 这一刻他心有惶恐。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又怎敢对旁人许诺或许自己做不到的感情? 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了呢? 这些日子他想过,无论怎么逃避,可见到这人静静站在自己的门外时,那无可避免的心动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