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什么折磨自己?谨年啊,这道理不用我说,你都知道的,又继续何必再纠结于这些?” “这不是折磨!”程谨年很快反驳,与他而言,这些是他心甘情愿。 “对啊,不是折磨。”林文泽笑着看着他,重复着他的话。 于我而言,也非折磨。 “算了,我说不通你,我只是觉得,只因为一个傅黎尘,实在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