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又落了下来,她攥紧身上披着的外衫,不过短短两日她经历了两次透心的无助。 她蹲下来,抱紧自己,呢喃道:“都怪我,不出声就好了!” 裴泫深深叹了口气,现在知道太子有可能想让他裴家站队,他就不能拿整个家族冒险。 太子见裴泫迟迟没有回来,他有些等不及了,他向皇上行礼道:“父皇,还是儿臣去叫六弟吧!六弟昨日想来是喝多了,现下还没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