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些驯服欲来。
“是你喜欢摸,我便让你摸。”手掌下的肌肤被养得细腻了许多。早间说他胖了些,倒并非错觉,确实比起才来京里时候软了几分,不似那般劲瘦,硬梆梆的没多少软肉,如此略软和些的手感也不赖。
只是线条不如那时候紧实了,有些可惜。
“你是胖了些,不若先前俊美。”皇帝故作惋惜,手掌缓缓片过胸肌,以指缝夹了夹其上朱砂,激得阿斯兰一挺,“怕是吃太多了些。”她的手游走过身侧美郎君身前,又缓缓抚过侧腰,探去背后,郎君身上浮起的一层薄薄膏脂般软肉便越发热切,再抬头看时,原来喉结滚动,凝脂冻梅。
那指尖终于绕回身前,顺着腰腹中轴落下去,插入脐眼挠了挠,“你怎的也木头一般?”她笑得戏谑,凑上去轻咬了一口阿斯兰喉结,“也不瞧瞧旁人是如何做……”
皇帝这下同阿斯兰贴得太近,反教纯生没了余地,转去她后背落下细密亲吻,一双手缓缓抚过女子肌肤,松泛起她身子。
阿斯兰听不得她低吟轻喘。纯生正入了佳境时候,皇帝身心飘然,一口叹息被吮入青年口中。阿斯兰堵上了皇帝口唇,却只晓得舔吻唇瓣,还是皇帝轻笑着伸了舌去掠取,才想起来回应加深,却被她含了舌尖,以尖齿啮咬,舌尖挑拨。
纠缠间,青丝绕缠,猿臂相交。皇帝略张着眼皮,瞧见这美郎君眼睫卷翘,在眼窝里头微微翕动,投下浅淡阴影。
她的手顺着力往下落去,便落入年轻郎君勃发的情潮。
他太年轻,还不懂得如何抗拒,如何忍耐,如何闭锁情关。
纯生晓得娘子是要郎君伺候的意思,只默默跪去她腿间,伸出舌尖温热娘子秘处同宝珠,不敢多话。
夜已叁更,或许是有些晚了,外间寂静一片,便更显得此中欢愉之声明晰。
皇帝骤然松了口舌,瞧着阿斯兰失神当口,摸入他腿间赘物,从头到尾抚弄起来。
“不……等等……”阿斯兰抑不住喉头气喘,用力捉住了皇帝盘玩卵袋的手,“别用手……”他眼帘半阖,灰眸里水光潋滟,消去许多锐利,“我想要……”
皇帝夹了夹纯生的头,脚上轻轻一踢,花魁郎君即刻会了意,躬身退了出去,不再多话。她面上带了几分笑,温良里透着动情时的娇媚,盈盈望进那对鹰眼中,“便只是口头说说么?”
面前这美郎君可不是什么善茬,真到了情浓时候不好相与,非要在上面折腾得够了才肯罢休。偏生他自幼习骑射搏斗,体格健壮,更是难以应付。皇帝有意撩拨,却也不大喜欢他这般没分寸。
只是今日他似乎有些畏缩。身子已压下来了,却不急着交欢,反探了唇去索一个深吻。双臂从腋下斜穿而上,托起女子后脑,半探舌尖舔舐撩拨双唇。
“你今日怎么了?”皇帝两手捧着阿斯兰下颌,“我还以为你已等不及了。”
“你有两个月没来看我。”这话没头没尾,听得皇帝有些疑惑。
“是。”
阿斯兰两眼一闭,挺腰入港去,“……我会想你。”他话音本短,这下更隐在气喘之下,听不真切,教皇帝分辨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
“哦……”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眼皮微阖,两腿盘去郎君腰上,“嗯……你想我呀……”她的笑声散碎在喘息里头,“所以卖力了……嗯……?”
阿斯兰没回答。
女子身体温热柔润,分明只有一处结合,却如全身被容纳包裹着一般。他忍不住埋首在皇帝颈肩,吮吻她的锁骨耳畔,“为什么……你为什么……是大楚的皇帝呢……”
待皇帝再抬起他脸时,只触到一手的水痕。
——————————————————
1&esp;关于词曲
纯生唱的那首是ai作词,用的是九歌,好些年之前清华大学哪个项目组做的。这个程序写的词还行,但是不能细看,所以我叫它连写了几首,我拿来改巴改巴润色成了成品。阿瑶写的都是我抓掉头发原创的菜作。《忆江南》对她来说有点悼亡意味(当然唱出来就是纯相思了),《临江仙》也是写她自己,可以理解为喝高之后不太能控制情绪。
2&esp;工具、形体与力量
怎么说,我觉得男女生理差异不必要刻意回避的,绝对的肢体力量也不能代表完全的强权。虽然强权是统治的基础,但不能和绝对的身体力量划等号(不然最有权力的该是两米大壮汉了),一方面集体的力量来自信仰(皇权叙事、宗教神权、仁义道德都在此列),一方面来自暴力机关(俗话说枪杆子里出政权),还有一些旧来自人与人比较原始的感情链接了。
对个体发展而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也不是非要追求力量不可(这也太野蛮了,完全是野外雄性生物争夺地位的表现嘛)。再说了,真到了危机时候,开发绝大多数人可用的便利工具也比训练一个超强战士来得有效率得多。
我一直以为,发展技术、医药、工具、各色生产才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