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那个保镖很上心。” 阮绥音停顿了一下:“他是个很负责任的保镖。” 阮绥音不动声色地回避了自己话里的重点,傅斯舟也没再多问,只说:“看得出来。” “昨晚。”片刻后,尽管阮绥音看上去并不想从信里分出注意力,傅斯舟还是开口,终于进入了正题,“我说的话有些过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