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怎么做。”林森问。 “没打算。”傅斯舟脑袋有些乱,只是摘下了手套,抽出腰间枪械带上的伯莱塔,用手套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 他只知道现在他必须赶到阮绥音身边。 “没关系呀。” 几个同在盛典后台的艺人过来安慰阮绥音时,他显得过分平静。 “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能参加当然好,不能参加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