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表姐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碗:“他这么大的孩子得少吃盐糖,不然以后会挑食的,”一边说一边轻轻拍开诺诺去抢勺子的手,“尝到了甜头,寡淡的东西就不想吃喽。”
晚上俞欢从父母家回来时,邹明正歪在床上看电视。她洗完澡,刚坐到梳妆台边抹护肤品,男人的身t就从背后热热地贴过来。
他凑近俞欢修长的脖颈深深嗅一口:“老婆身上真香。”
说话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急切地从她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抓住一侧rufang,重重r0un1e着,力道大得让俞欢生疼。
“今天……不行,”俞欢侧头躲开他的嘴唇,“我来月经了。”
邹明“啧”了一声,慢慢松开手,坐回了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问她:“我妈上次给你带的药,你喝了没有啊?”
俞欢一顿,缓缓抬眼和镜子里的丈夫对视。
“邹明,你知道的,我去医院做过了检查,身t没有任何问题。”
“那东西喝了又没坏处,”他垮下脸来,“难道我妈还会害你?”
“我是说这么久没怀上,可能……”
“行行行,”对方不甚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你ai喝不喝吧。”
她沉默下来,伸手拧开眼霜的盖子,取一点儿膏t拍在眼周。疲倦却仿佛长在了眼角,怎么也r0u不开。
夜里俞欢听着旁边鼾声渐起,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她拿起手机,点开搜索引擎,输入一串她几乎能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
屏幕上跳出几个字来——“凯诚家电维修”,下面还附着地址。
俞欢将那行地址复制粘贴到备忘录里,侧过身出神地望着空调上的绿se指示灯,良久才合眼沉沉睡去。
其实人无论多大都是一样,尝到了点甜头,就无可避免地变得贪心起来。
(已修)
周六早上将将过八点俞欢便起来了,洗漱完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邹明才刚醒。
“起这么早?”
她放下粉扑,对着镜子戴上耳环:“约了同事去逛街。”
“大热天的逛什么街。”男人咕哝着,翻过身瞧她一眼,抬高了声音说:“别开车去啊,我等会儿也得出门。”
她低低应一声,拿过一支自己最喜欢的口红放进包里。
盛夏八月,还未到十点yan光便有些炙人,俞欢撑着遮yan伞快步走向小区外的公交车站。
平日里仅有两路车在这里停靠。5路公交朝南开,途经步行街和新世界商业广场,通常要大喊着“往里挤一挤”才上得去。11路公交往北行,不过寥寥几班,载着个乘客驶向老城区。
俞欢缩在伞下,用鞋尖反复拨弄着地上的一颗小石子。面前车辆来来又去去,身旁候车人换了一茬又一茬,约0等了二十多分钟,一辆11路公交才慢悠悠地从远处晃过来。
她脚步轻快地跃上车,坐在靠窗的位置,掏出口红涂抹在唇上。心底那点无法言说的期待与喜悦不断膨胀,填得她一颗心沉甸甸的。
天空透蓝,暖风扫过树梢,蝉鸣声此起彼伏。
谈凯放下工具箱,抓起t恤的前襟擦了擦脸上的汗。店里的一台老风扇缓慢地摇着头,转起来咯吱作响。
他靠在藤椅上歇了会,起身去了隔壁店里。
小陈见他过来,乐呵呵地唤他:“凯哥,忙完啦?”
谈凯点点头:“给我下碗粉。”
小陈的餐馆现在全天营业,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店里没什么客人,他手脚麻利地抓起米粉放入锅里,烫得热热的捞起来,再浇上鲜香的牛r0u汤汁。
“今天生意怎么样?”
“还行,”小陈夹起几块牛r0u放进碗里,“b之前强点。”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谈凯。”
他回身去看,穿着连衣裙的nv人立在门口,发梢被yan光染成金se,满脸的局促不安。
“nv朋友?”小陈冲他挤眉弄眼。
俞欢听到问话,心里蓦地一动。刚想解释两句,眼前高大的男人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嗯,我nv朋友。”
而后端起碗,迈开长腿走向俞欢:“吃午饭没?”
她摇摇头,跟着谈凯回到他店里,抻长了脖子去看对方手里的食物,小孩似的馋样。
他笑起来,把热腾腾的牛r0u粉递过去:“吃吧。”怕她热着,又去拉下卷闸门挡住外面强烈的光线。
俞欢坐下来,迟迟未动筷:“谈凯,我……”
话到嘴边,却突然失掉了说出口的勇气。
有时候她多希望自己还在无所顾忌的年纪。因为年轻,所以一切都会更容易。恨也容易,ai也容易。
男人不发一言,静静站在原地看她,等一个未知的答案。
俞欢陡然起身,一步步走到谈凯跟前,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红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