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道场飞掠而去,刹那之间就要踏入其中,几乎已经到了道场之上,却忽而感觉到刹那之间一股磅礴之力拉扯住了自己,再一抬起头,看到这天昏地暗,刹那之间,飞沙走石!
整个世界都仿佛剧烈晃动!
那道人袖袍扫过,似乎变得无量量大,无边浩瀚,刹那之间,直接将朱陵大帝君的法天象地给兜到了袖袍里面,直接放在暗袋里面,手中一把拂尘扫过,每一根拂尘的丝都变得巨大,将那随着朱陵大帝飞腾的朱雀尽数搅碎神魂。
朱陵大帝不知用出何等神通,刹那之间撕开了道袍的袖袍,遁出身形。
面色惊惧,看到那道人脸上戴着了一张白色面具,滑稽可笑,却让祂胆寒,失声道:
“你,你!”
那道人温和道:
“贫道正证道炼丹,朱陵大帝你为何要阻拦我炼丹求道呢?”
“这一炉丹药要炸了。”
“你说,阻我道途,是不是该杀?是不是杀你也无罪?”
朱陵大帝面色骤变:“你是五显灵观大……”
“错了!”
那道人抬手,一丹炉化作一天地,就在这南极长生大帝的道场之前,轰的一声,直接把那朱陵大帝扣住,六丁神火暴起,磅礴可怖之高温,竟然是霸道到了直接以火焰炼这火部之主,无边高温烤灼天地,轻描淡写道:
“贫道,无上炸炉真君,妙乐毁丹大帝。”
“不要认错了。”
量劫始,无人知,梅花树下两相知
那朴素丹炉剧烈旋转,无尽烈焰,直接将朱陵大帝封锁其中,任由他的根基乃是先天元火所化,但是这丹炉之中的火焰却尤其地暴戾霸道,硬生生的将他烧得痛苦难忍,作为烈焰所化却感受到了火焰这个概念都被燃烧的剧烈痛苦,禁不住放声怒号:
“你到底是谁!?”
“为何来阻拦我!”
“为何?!”
“哈?道士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无上炸炉真君,你记好了!”这带着面具,浑身上下气机都遮掩了的道人出手霸道,将朱陵大帝打得浑身狼藉,袖袍一扫,那丹炉猛地散开,却是元气所化,而丹炉却将那朱陵大帝吐出,一只手提着这位大帝。
后者呢喃道:“你也是,为了北帝子而来的!”
在他所见的一切里面,自己只是单纯因为挑错了威胁荡魔的对象,惹怒了北帝。
玄都淡淡道:“不,单纯是因为我比你强。”
“按照你的道理,我比你强,打你一顿,不是理所当然?”
而一直到现在,朱陵大帝仍旧认为自己的错误,是威胁了北帝子护道者的性命。
玄都不曾多说什么,也懒得张名,只是用右手扣着朱陵大帝的头,语气里面颇多的暴躁和不耐烦,道:“教你个乖,哪怕是先天所生,也记得澄澈性灵,不要被蒙蔽了性灵入了灾劫,给人利用来当探路的子都不知道。”
“妈的,你们该死哪儿死哪儿,别死在我家门口,你们入劫还要给别人添麻烦。”
“真他娘的好死啊!”
“什么?!”
“谁敢……”
朱陵被打得神魂蒙蔽,只记得“无上炸炉真君”阻拦自己,而后这位“无上炸炉真君”提着朱陵大帝的头,甩手扔到了南极长生大帝的道场,袖袍微动,此刻身上的暴躁散开,化作了一种澄澈从容的气息,眸子抬起,看着这层层叠叠的澄澈祥云,言简意赅道:
“四御之二,南极长生大帝,贫道来此,给你带个口信。”
“玄微那小子入了北帝,卷入了北帝和南帝的道争之中死了,那是他活该。”
“这个红毛鸟儿打他的时候,贫道也懒得去管,没有去拦,死了就死了。”
“眼下在北帝那边的玉真来找,我也让他出去。”
“但是你不该存了用这小子来试探太上一脉立场的打算。”
“老师已离开天庭,尔等,不可惹他清净。”
南极长生大帝道场之中,流光流转,周围刹那安静,就连在这浩瀚世界之中振翅飞翔的鸟儿也停止下来,就像是时间凝滞了,而后有灿烂无量流光,化作了一尊看不清面目的存在,道:
“还以为太上玄微是入了你的眼的,倒是觉得饶有趣味地等太上一脉的大师兄破戒。”
“谁曾想,玄都大法师,眼中果然只有太上这个老师。”
“可是,太上道友许久不出,突然有得到了名号的弟子出现在了北帝的麾下,自然引人注意,换你是我,你会不会去试试看?况且,朱陵本就有为友报复的念头,本座只是没有阻拦而已,也不行吗?”
大法师语气暴躁不善,道:
“作为四御,没有约束,即是默许,这个道理朱陵懂,贫道觉得长生大帝应该懂。”
“那么,玄都来此,是给本座一个下马威吗?”
“下马威?”
“哈,我栽树,风吹雨打以成才,有人以火烧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