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又瘫倒下来,余光里是她坚毅的眉眼,每一丝眼波都是绝不退让。 ……好狠一只狐狸。 我只能纹丝不动躺在那儿,边用一缕残息苦苦撑着鬼元,边隔空制着她胸口的鬼火,死不放松。 她亦然。 …… 我和她就这样僵持着,躺了很久。 我们谁也不让谁,只因都明白,先退缩的那一个,必定是死路一条。 大不了,就拼个玉石俱焚。 栅栏下方,我能看到她脸上的光泽,渐从昏黄的日光,移换成清冷的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