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全是冒着冷气的凉水,里头还浮着一层冰。
要喝下去?!
震惊中,绥已经开始被迫喝那些冰水了,而水管很好的防止了他被呛死,只是他的肚子开始肉眼可见的膨隆。
如果说一开始他的肚子还只是小腹微隆,那现在可就是不分上下的隆起了一个叫人有些害怕的弧度,甚至比怀胎十月的妇人还要大上一些。
他始终含在眼里的那滴泪还是滑下来了。
是痛苦还是委屈?曲秋子不知道。
耳机里传来了搭档阿兰的声音:“我已经黑进系统里了,正在覆盖所有监控里你的影相。等我这边覆盖结束,就立马拉灯,你就可以大开杀戒了。”
“你最好快点,一条兽人的命证在你手里。”
那群人已经撤下了管子,松手让绥重新鸭子坐回了地上。
看得出他很痛苦,手不断上下抚摸着肚皮,断断续续地呻吟和打水嗝,脸涨得通红,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和津液。
阿兰却并不在意:“有什么关系?这种供权贵小爱好的兽人不到处都是?嗯……虽然这只确实漂亮的有点惊人了。”
“但那不是能让他赚更多钱吗?”
会吗?曲秋子不知道,但他知道如果真的能赚很多钱,绥不会住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地下室,还被锁住脚了。
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听到上位者遛狗一样的嘬声,他就乖乖垂着肚子爬过去,还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啊,没有尊严真是可怜。
还是说,该想一下:幸亏我不是兽人呢?
曲秋子第一次从心里冒出一些波澜的情绪。
“没兴趣先生心疼啦?”耳机里有敲键盘的声音,还有阿兰的询问。
然曲秋子只是看了一眼讨好的任人揪到耳朵出血,却还是微笑的绥。
“没兴趣。”
他们把绥架了起来,膨隆的肚子被水狠狠一坠,绥疼的一阵颤抖,张口欲呕,然重瞳却一把捂住他的嘴,迫使他将水吞回去。
如果按照马斯洛生存需求来看,他似乎连最低级的安全需求都没得到啊。这种情况下再聊及尊严、情感什么的有点太可笑了。
“去找你的那个人呢?”重瞳面带微笑的询问他:“当时应该有个男人去找你才对吧?黄毛,缺颗门牙,他现在在哪?”
哦,被曲秋子杀了。
这没办法,曲秋子得卖绥一个人情,而当时他下地下室的时候,那家伙正趴在绥身上跟一天蛆一样在蠕动。
送上门的机会摆在这儿,他只能含泪杀了黄毛了。
现在倒是有人为他的鲁莽承担责任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嘴松出卖自己。
“他……他说去厕所就、就再没见过……”
“是吗?”
重瞳点点头,起身一把抓住绥的头发,在他的尖叫声中,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
“我耐心有限,这样吧,他晚回来一分钟,你就挨一拳如何?”
不等绥答话,重瞳一击重拳,打在绥隆起的肚子上,绥疼的吐了一口粘稠的胃液,颤颤巍巍的要倒,可重瞳的手下把他稳稳架起,他根本逃无可逃。
说是一分钟一拳,重瞳却完全没给他放松的机会,在他呻吟中便又是一拳。
接着拳头雨点般的砸了下来,每一拳都狠狠捶打在绥的大肚上。
最开始还是水,后来就是很多黏腻的胃液了。
他最近几个小时也是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清水,一点食物都没有。
几拳的殴打让绥的肚子快速回到原样,除了下腹依旧怪异的膨隆,他没任何不对的地方。
重瞳并没停下虐待的手,卸下手表后,又问了他一样的问题:“我的手下到底去了哪?”
曲秋子已经做好拼命的打算了,只要狐狸开口说明真相,他就下手把他们都杀了。当然这里也包括这只小狐狸。
“他、他……”绥浑身颤抖,口齿不清地哭诉:“奴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
重瞳抬起一脚,重重踢在绥的肚子上,两个手下也架不住了,绥的身体便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撞在身后墙上便开始呻吟。
“你还没好?!”曲秋子低吼着质问阿兰。
“还差最后一点,你急什么?”阿兰那边还在噼里啪啦的打电脑:“一个兽人而已,至于吗?”
是啊,至于吗?一只兽人而已,值得你关心吗?曲秋子也这么问了自己。
只是他隐约透过那白发凌乱下的金色兽瞳,看到了哀求和心死。是什么样的绝望才能让这两种情绪同时出现在他身上的?
曲秋子承认他起了恻隐之心,想把狐狸救出去,做一次不体面的英雄。
绥再次被揪着头发拽了起来,这次一拳打在了他的下腹,他疼的大口呼吸,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津液顺着滴出,好不色情。
唯一的问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