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自己。
“是谁派你来的?”曲秋子质问他。
“什、什么?”
“别装了!”曲秋子狠狠压了把他的腰,使绥的腹部狠狠压在洗手沿上,同时仰着头,吐又吐不出来。
“我问了阿兰,他说他可没告诉你溶脂剂的事儿。”曲秋子把手机拍在他脸上,和阿兰的聊天记录里,阿兰确实回了一句“没有呀,我可没说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的!
绥拼命摇头:“不是的……不是,阿兰先生说了的……说了的!”
“你觉得我是信你还是信我十年的搭档!?”曲秋子怒火中烧,猛的将绥的脑袋按在了蓄满水的洗手池里。
窒息感令绥的生存本能迸发,他拼命挣扎,曲秋子默数了三十秒,又把他薅起来。
“你背后到底是谁?”
“我……咳咳……我没有……”绥又在无力的辩驳。
曲秋子冷笑,再次将他按在水池中。
如此往复,绥三次的答案都一样,可本身他身后就无依无靠,没有的东西去哪说?
三次的溺水他也喝了不少水,胃被这沉甸甸的凉水填满,绥几欲呕出,曲秋子掰开他的嘴,将手指狠狠插入他口中,正好堵住喉咙,反胃而欲吐不能的感觉让绥难受的发疯。
他终于下定决心,狠狠咬了曲秋子一口。
正在气头上的人是没有理智的,曲秋子一把抓住绥的耳朵,狠狠下压,绥立马痛的弯下腰,不断尖叫。
“闭嘴。”曲秋子连拖带拽的将他甩到客厅里,肉体和地板碰撞的声音沉闷又惊悚。
雷阵雨前的惊雷都这样的。
绥已经没力气了,但他还是放弃了尊严,爬过去,拽住曲秋子的裤脚祈求:“奴、奴没有……奴怎么会背叛主人呢……”
这样的对待让他再次回到了红灯区里,他将自己当做毫无尊严的奴隶,曲秋子则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一下几近崩溃的精神。
前几天,他还觉得这里很温馨,觉得曲秋子很好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哦,原来如此,是自己做错了事对吧?
“请、请主人惩罚奴。”绥祈求惩罚,希望这能让曲秋子不再愤怒。
可他错了。
曲秋子已经没有理智了。
“背叛我是很不明智的事儿。”
曲秋子把他拽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勺子。
“你很想我玩你这里,是吧?”
他一把扯开绥衬衫的下摆,椭圆而红润的肚脐显得可怜而小巧。
“你还有机会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奴……奴可以让您开心的,主人……求您、求您……”
问非所答的回应终于耗尽了曲秋子的耐心。
他把勺柄狠狠戳进了绥娇嫩的肚脐中,柔软的腹部立马以肚脐为中心陷了个小坑。
“呜啊!啊啊!”
“到底是谁?”曲秋子再次质问他。
可除了哭泣和尖叫,他还是没得到答案
“小曲呀,你们是……小情侣吵架了?”
老小区的隔音意外好,要不是刘大妈就住在楼隔壁,本人又很热心肠,估计没人会来打扰曲秋子的审讯。
“是有点小矛盾。”曲秋子喘着粗气,却把刘大妈隔在了门外。
“哎呦,我说你们小年轻,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啊。”刘大妈急得拍大腿:“我这楼下都听见人家姑娘哭的了。”
曲秋子也怕吓到刘大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动手,真的没动手,就是她情绪有些激动。她脾气不太好,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
“你看大妈信吗?”
“吵到您了对不起呀。”曲秋子问非所答:“我们过几天上门道歉。”
“哎——”
大妈被门隔绝到了室外。
吵到邻居了。本身没多少歉意吧,但他并不想引来邻居报警。好在他们的关系是“情侣”,大家只会觉得是家务事儿,不好插手。
呵,这倒是救了你?
几步回到沙发边,绥正趴在地上,好像在抽噎,又试着趴起来,却没有力气,只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儿。
意识已经迟钝了,但他隐约觉得他被人拎住了衣领,随后狠狠甩在了沙发上。
“哇啊!”
他尖叫一声,痛苦至极的按上腹部。
勺子只露了一个勺头在,勺柄完全被塞进肚脐,捅入了他的腹中。血水随着他呼吸就会涌出一些,他不敢扯,不敢动,手只能按在腰侧,希望缓解疼痛。
疼,真的好疼,勺柄凉的要命,肠子都要冻坏了……
曲秋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告诉自己不能放过他,背叛是最不可原谅的。
曲秋子过去,压在绥的身上,捏住勺头冷冷问他:“还不说吗?”
“奴……奴不知道的……奴真的不知道……”绥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