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起来。
若不是李策的手正牢牢握住她的腕,也许她还真的回被吓得站起来。
李策竟然醒了?
汗津津的手心紧紧裹住她的手腕,潮与热迫使她的身子微微发颤。
余清窈怯怯地转动眸子,望了过去。
李策凤眸半阖半张,神色陷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里晦暗难辨,那张酡红的脸就像是不胜酒力,醉玉颓山。
秾丽的颜色让他多了几分别样的俊昳。
“这里不能用酒擦,你擦错地方了……”他的嗓音低哑,就好像用肉甲拨动着琴的宫弦,闷闷沉沉的音,震颤难止,让人耳蜗里尽是酥麻。
余清窈也不知道是该羞还是该愧,脸登时就热红了,几乎和正发着高热的李策相差无几。
她羞愧地低下脑袋,可怜巴巴道:“臣妾知道错了……”
余清窈并不清楚用温酒降温其实是很有讲究的事,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所以福吉才会仔细交代她那几个正确的地方。
可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