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到似乎是从这人骨子里散出的一般真切,打心底惹得他反胃。 “高大人这是得罪谁了,才会被派到如此偏远之地做知州啊。”冯汉广脸上笑容不改,漫不经心道。 “总镇将军,您这话说得,可有僭越吧。” 高德混迹朝野十多年,自然也不是什么软柿子,谅他绝不敢对自己动手,身子骨一挺,便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