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光幕远远的看一眼,绝不靠近它也不摸它。”暖宝陪了她多年,跟她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可是它有事的时候,她却不在它身边。
想是知道阻止不了她,帛儿这回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道:“殿下,您一会儿见到暖宝可别太激动,对肚里面,对肚里面的孩子不好。”
薄情无声的点点头,总觉得帛儿是话里有话,似乎早就知道一些情况,只是不好告诉她而已。
珊瑚早已经上人准备好凤辇,正候在九重殿外面,见薄情他们出来,连忙上前同帛儿一起小心翼翼地扶着薄情坐上去,一边还不忘交待抬辇的太监:“你们当心着点,皇太女殿下要有什么闪失,小心你们脑袋。”其实就算是她不说也没人敢小心怠慢,谁不知道皇太女矜贵。
玄殿的广场上,此时早已经换了一番景象,一盆盆怒放如火焰的红色彼岸花占据着整个广场。
薄情看着满广场开得如火如荼的彼岸花,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惊讶,此时怎么会有如此多的彼岸花。
若是到了晚上在灯火之下,无疑是神话传说中的火照之路,同时心里不禁有一丝忐忑,因为在广场上,她根本看不到暖宝它们。
“怎么样才能看到暖宝?”
清冷的声音蓦然响起,让人想到白色清冷的彼岸花,只是其中多了一抹震慑之力。
帛儿手指着广场的一角,含笑道:“回殿下,暖宝它们就在那边,不过得现在阵法保护着它和肥遗,您是看不到它,不过它应该能看到殿下。”
薄情眉头一蹙:“我要怎么样才能看到暖宝?你方才又是怎么样看到它的?”既然是阵法,自然有破解的办法。
珊瑚道:“殿下,大玄王应该会有办法。”
薄情闻言不由蹙起眉,夜寒,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对自己含有谋种敌意,犹豫了一下道:“还是改日再提此事吧。”对着广场轻轻唤道:“暖宝,暖宝”
空气中微微一阵波动,似是有什么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在移动。
薄情蓦然感觉到一道犀利的王者目光在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了敌意,袖中双手不由地紧紧握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撞入一个温暖陌生的怀抱中。
还没有回过头,就看到一缕银丝在风中飞舞,一张精致清冷的在面孔马上脑海中出现。
耳边就响起主人冰冷的声音:“暖宝不仅没有死,还成功激发了狼之血脉,不过它也恢复了狼的本性。从今往后它不再是你的暖宝,也不再是血犬,而血狼。”
血狼?
突然听到这个名词,薄情一下子懵了,旋过身疑惑地看着对方:“你的意思是它已经忘记本殿?”
夜寒退开几步,跟薄情保持着距离,面无表情地道:“雷电的威力,激发出它血脉的潜力,同时也会抹掉它全部记忆,不过这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它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它是属于火山,属于自然的,天宫不适合它生存。”言语间有一丝幸灾乐祸。
薄情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小事,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当然知道暖宝不属于自己,不仅暖宝如此,太岁、美人、蕃茄、土豆它们亦是如此。
它们都会有离她而去的一天,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天,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不愿割舍。
割之一字是害和刀的合体,她曾经说过割是会痛的,当初只是一句戏言,如今终于到了割舍的时候,真的是痛得她无以复加。
夜寒瞟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早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对一只畜生用情。
薄情不由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她确实早就知道暖宝有一天会长大,会离开他们回属于它的天地中,或者是有一天她会留下暖宝,陪着轻飏云游四海,可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或者是暖宝长得比别的月狼犬慢,虽然已经两岁多,不过看起来却跟几个月大月狼犬的没什么两样。
所以她一直认为它小,就算是要走,也能带着它一起走,没想到事情会来得如此突然它长大了,却忘记了自己。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一切早已经注定,半点不由人。
不过,如果结果于暖宝而言是好,她应该放手,甚至连那点痛,都可以忽略掉。
想到此,薄情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淡淡地道:“本殿还要给太后、母后请安,大玄王请自便。”
夜寒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放手,眼中闪过一抹冰冷,声音中不带半丝情感道:“你果真是很冷血。”
薄情唇角微微一勾:“本殿是华夏大帝朝的皇太女,一句话不仅能决定万千人的生死,亦能改变万千人的命运,一言一行皆牵动着整个神洲大陆,大玄王认为本殿会有时间为暖宝的离开悲秋感月吗?”
夜寒整个人一滞,他忘记了,作为薄家的女子,她拥有崇高的地位以及无与伦比的容颜,不过这是她的福也是她祸。
因为这个身份,她必须事事计划处,运筹帷幄,甚至是残忍。
因为这张面孔,她若不想沦为男人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