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说呢,干巴奶子我早就吃够了。还口不对心,你又知道我的心了,才吃了几次奶啊,就自以为很了解我了?你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桃气走了,白梅儒也不来寻他。
想起他说的那不是人的话,苏桃心里就发恨。只是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又后悔当日何必那么有骨气。
白梅儒是长了张贱嘴,那就不要跟他说话啊,反正他跟自己在一起时也只会用屌思考。何况他那么有钱,就算不做正房太太,手指缝里漏一点也能把苏桃撑死了。
只要别让这见不得人的事儿败露,只要虎子能健康地长大,有什么是他不能忍的呢?
看着已然见底的米缸,苏桃长叹一口气:都让人赶出来了,再回头才是真的没脸。走了倒是不用受那贼气了,只是不知道下一顿要往何处寻呢。
造化弄人,单看此时的苏桃,傻傻地为做不成人家的奶娘而发愁,却不想将来真的有一天,他也能做上白梅儒正经太太。
眼看着丈夫被湍急的河流冲走,苏桃害怕得差不多是瘫在地上了。
若他死了,那苏桃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等到哪天东窗事发,“谋害亲夫”这个罪名,苏桃以命偿命都是轻的;若他命大没死,万一活着找了回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苏桃简直不敢想。
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苏桃跪在河边呕吐了半天,最后趁着夜色,撑着哆嗦个不停的身体摸黑回了家。
直到见到白梅儒,他这颗心才算是稍微放了下来。
瞅白梅儒那俊模样是一点儿不意外,他就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天。他只要稳坐钓鱼台,等着缺怜少爱的小鱼儿自己扑腾着往他篓里钻就行了。
看苏桃这狼狈样儿,白梅儒只当他是被那废物给欺负了,这下是终于想通来找姘头给他撑腰了。于是当即叫下人来领着虎子去找白铭瑞玩儿,接着就紧箍着苏桃把他押进了卧房——他得先讨点好处呢。
白梅儒馋肉的狼一样啃人家腮帮子,丝毫不在意苏桃此时灰头土脸脏得不行。
他叼住两片淡色薄唇吮得啧啧作响,两只手也不闲着在苏桃身上发狂一样地摸,甚至隔着层衣裳大力捏攥两个可怜的小乳房。
苏桃小声喊着疼,倒是不怎么抗拒。
吃了半晌的嘴,白梅儒才总算过了瘾,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就咂咂嘴说:“嗯,你嘴里这什么味儿。”
苏桃这才想起来前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眼神飘悠着就不是很敢看他,嗫嚅道:“忘记告诉你,我刚才吐了……”
白梅儒拉起个驴脸,脸色黑白黑白地问他:“怎么回事儿?”
苏桃三言两语交代了前因后果,当然了,特意把重点放在死鬼前夫是个畜生和他处境艰难逼不得已上,唯恐白梅儒觉着他是个杀夫不眨眼的。
然而再怎么避重就轻,他也确实是把前夫推进河里了。恐怕在任何男人看来,苏桃都称得上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
白梅儒这样的有钱有势,必然比旁人更惜命百倍。苏桃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了,又怎么能指望白梅儒听了能不心头生惧,认为他心狠手毒、杀夫不眨眼呢?
白少爷才四岁,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苏桃前几回见过他那傻样儿,就是个任人鱼肉的小狗崽子。白梅儒怎么可能放心地把一个杀人犯留在儿子身边,还让杀人犯的儿子陪自己儿子耍呢?
他可真是慌不择路昏了头了,明明之前都跟白梅儒掰了,怎么一出事就想也没想地又来了白家,还把这杀人犯的口供都亲自送到人家手里呢?
苏桃这边一个人战战兢兢,只觉大难临头,白梅儒那厢却浑不在意。见苏桃还怕得紧,又轻声细语地安慰他:“这没什么,你就安心住下,虎子这还跟着你睡吗,男孩子不能娇养,都这么大了让他去跟白铭瑞住,你受了惊,晚上我搂着你睡。”
白梅儒本以为还有些麻烦事要解决,没想到婆娘这么能干,一点忙都用不着他帮,直接釜底抽薪、一了百了,如此他可就更高兴了。
只要不是又怀了就行。
适才听他说吐了,白梅儒可就不想依他了。怀胎生产至少要十个月,那他俩的小崽就得排队了,这已经五月份,所以再怎么急那也得排到明年。
再说了,他能给别人养一个,养两个也不是养不起,可事儿不是那么回事儿。再来一个,这骚逼婆娘可真把他白梅儒当王八了,那到时候可别怪他没有好脸色。
怀里的小双儿早给人做了娘了,还让他给啃得脸上四处都是凌乱的牙印,没个正经娘样儿。两只大眼睛小兔一样红通通,可怜见的。
白梅儒心头的爱惜都要溢出来。
真好,这缺男人操的浪样,这小逼,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了。往后再出门,那明晃晃就是白梅儒屋里的婆娘出来招摇了。
想到这,又满意地啾啾啄了几口樱桃小嘴,顺便把人紧紧箍在怀里。
苏桃活了这二十来年没怎么出过村,更没见识过白梅儒这样的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