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几袋粮食做这事已经够不要脸了,苏桃当然不想被村里人知道,索性就把上衣脱个干净。
而嫌弃他动作慢的男人直接把衣裳从他身上撕走。
接触到冷空气的粉嫩乳头硬硬地挺立起来,把白梅儒裤裆里那东西刺激得要顶上天。
白梅儒呼吸都听着粗重了,却还装模作样:“算了,太瘦了,看你这肋排,奶子也干巴了,没啥吃头。”
衣裳都脱了,白梅儒还在挑三拣四。苏桃呆住了,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是什么,是不吃了吗?
威逼利诱着看光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两手空空地就把自己打发走?
苏桃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被他耍弄了,因着衣裳在人家手里,只能用两条细胳膊勉强把胸前遮一遮,好歹别像个出来卖的。
一个嫁了人的,孩子都四岁了,为了区区几袋粮食跟着男人进了卧房,结果人家没看上这身子。
两人僵持着,白梅儒无动于衷,苏桃确信了他不是要帮自己,大概是日子无聊了,想看个现成的笑话罢了。
“白老爷,不吃便罢了,还请把衣裳还给我。”苏桃认了,这样的事,即使是白老爷先提出来的,他也不能说什么。
白老爷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大地主了,他甚至跟本地的官府大人都颇有交情,就算是村里的村长都不会想要跟白老爷过不去的。
就目前的情势,他或许还要恳求白老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别把这事说出去。
这是明明白白犯了七出的,当然,不会有人敢对白梅儒怎么样,但他身为已婚的双儿,一旦被发现了,就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想到这里,苏桃已经开始颤栗了。
他怎么这么傻,就这么着了白梅儒的道,平白无故的,竟然相信白梅儒会看他可怜施舍他些钱粮,真的太傻了。
倘若他孤身一人,那也无甚可惜,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有了孩子,小虎子只有他这爹亲了,他若是没了,小虎子就活不下去了。
一通脑补到这,苏桃甚至觉得白梅儒是找法子惩处自己这种为了钱财而出卖身体的人呢。于是态度上更加谦卑,甚至还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即使那笑比哭还难看了。
“老爷,虎子还等着呢,我得家去了,晚了他该害怕了。”
“粮食不要了?”
“不,我不该这么样的。今日已经打扰老爷太久了,还请白老爷高抬贵手,就别同我这见钱眼开的小人计较了。”苏桃还赤裸着上半身,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白梅儒虽想逗弄他,却不想真的吓到他。听这一番话,如此低声下气又自轻自贱,白梅儒心里怪不是滋味。
拥着他坐在床边,触手所及是一片温软滑腻,白梅儒摸着,颇有些爱不释手了。
“别怕,说好的会给你送去,胳膊快放下来让我吃几口,别让小虎子等急了。”
苏桃被吓破了胆,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赶紧乖乖让人吃奶,不然就别想走了。
听话地露出两个奶子,白老爷迫不及待地就把一只乳头吸进嘴里,像个馋奶的孩子那样没命地嘬。
说吃奶就只吃奶,一点没碰苏桃别的地方,吃到最后,那两个奶头都快被嘬破皮了,才被白老爷从嘴里放出来。
白梅儒用热毛巾把宝贝着的两只乳房擦得干净清爽了,才伺候着苏桃把肚兜和上衣穿好,又打发一个嘴巴紧的丫头陪着苏桃回了家。
为了不被村里人发现,粮食是天彻底黑下来才给抬了来的,苏桃他男人连日不着家,所以也就没被人发现过。
苏桃也是事后才寻思过来,白梅儒这么个色胚,有奶他还能不吃的?也怪自己第一次与人偷着太慌张,才能让白梅儒这一出吓着。
等到第二次第三次,苏桃就渐渐知道了他,在一起时就放松自在多了。他正经的男人成日在外眠花卧柳,是不与苏桃同房的,被旷了许久的身子,光是吃吃奶就很舒服了。
有一次白梅儒吃得上头了,就想往他下面摸。苏桃不许他,白梅儒竟也没硬来。
倒不是白梅儒有君子做派,只是他打定了主意: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苏桃亲自掰开了,求着迎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