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做,一面亲着、咬着她。
他像头野兽一般,压在她身上不断耸动。
“再用点力,再来点。”
“夫君好勇猛,夫君弄得我好开心。”
柳瑛抱着他的头,双腿夹着他,不断收缩,“奴家就要被夫君给弄没了。”
“夫君,咬一下奴家的nzi,奴家需要你。”
“夫君,威武,哦啊啊……夫君不要动,夫君……”
白硅不说什么,闷声就做。
这是前所未有的疯狂,恨不得将她压进自己x膛里,和她融为一t。
一pa0放出去,白硅红着眼,抱着她沙哑地说:“你带着孩子往回走,去找大哥、三弟。”
“好。”
“要想我。”
“好,你一定要回来。”
“好。”
白硅在她洁白的身上咬一口,狠狠地咬一口,留下一个红印记。
他ch0u身离开了,穿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凌乱的柳瑛,狠心地转头离开。
柳瑛留在住所里,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天黑。
半夜突然城里响动,传来马蹄声。
柳瑛抱着两孩子缩成一团。
突然房门被踢开,听到一人喊:“这里有个妇人带两孩子。”
“抓走,统统抓走。”
柳瑛抱着小儿子,带着大儿子,被赶进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里还有好些个妇nv,这些妇nv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哺r期。
大家都聚在一起,这些娘子们也不知发生什么事。
柳瑛找个角落坐下去,哄着孩子们。
不久有大夫上前来,他们给这些娘子们打把脉。
第一批去掉那些身t病弱的nv子,第二批去掉那些没有母r的nv子。
奇怪的是,明明她已经没有了母r,却还要留下来。
她们被要求喝上一碗药。
这一碗药非常特殊,已经断了n的nv子,喝了它也会产出n。
柳瑛就是这般。
粗暴的仆从,要求她们把母r挤在碗里。
十几碗母r被端到大夫跟前,大夫一一观察,最后选定了柳瑛。
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她不想碰到的非要让她碰到。
知道那些nv子能够平安的离开,她早早就盼望着自己能够离开这里。
越是期盼,越是落空。
柳瑛被迫与孩子们分开,她又被灌了一碗药。
喝下这碗药,不到半个时辰她就涨n了。
她被将军带到了一处房子,将军指着床上的人对她说:“去给他喂n。”
“军爷,他是个成年男子啊。奴家去给他喂n,这……这传出去,奴家不能做人。”
“少他娘的废话,不去就杀了你。”
大夫说:“此人是培南王四公子,你要是救活了他,荣华富贵你享之不尽。”
“如果你不去,外头那两小孩现在就得si。”
“不不不,我去,军爷手下留情。”柳瑛忐忑。
回头看看这两人,羞红了脸,咬咬牙还是过去了。
她细声说话:“你们能不能背过去?”
见他们背身过去,柳瑛这才解开腰带,坐在床边。
拉开衣领,解开肚兜,拉出nzi,正要俯身下去喂,可是这人昏迷不醒,该怎么喂啊?
迫不得已,只能撬开他的嘴,将rt0u塞进去。
可是塞进去他也不会x1啊。
涨n好痛,她不得不自己动手挤n,好在n水多,一下子就出来了。
四公子喝到了r汁,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自己x1。
以前经常被夫君们x1n,夫君们x1n的力气,b这人要大多了。
但这人陌生,让她又刺激又难受,身t还产生了异样。
等这边的喂了,那边的nzi又塞过去。
鼓鼓囊囊的n水被他x1了,她才好受些。
柳瑛穿好衣服,出去对大夫说:“好了。”
大夫连忙入内,瞧见四公子的脸se,大喜,“成了。”
大夫对将军说:“此人留下,其余的放出去。”
都放了出去,可不成,这得要留下来几个。
柳瑛和孩子们被关在一处屋子里,每天三顿去给四公子喂n。
四公子的伤情一天b一天好起来。
大家熟络了许多,柳瑛问大夫:“四公子的伤是怎么得来的?”
大夫说道:“天杀的山贼,半路拦截,杀人夺货物,还杀了二公子,伤了四公子。”
这会不会和自家夫婿有关?
柳瑛捂住嘴,小心地问:“山贼都杀了吧。”
“大部分si了,逃了两个。”
祈祷白硅是逃跑的那个。
大夫离开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