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斑驳黄色的草地里,一只细嫩雪白的手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了地面上的杂草,零碎的草屑粘满了双手,却依旧不放松,用力地抓着。
玉如努力地咬住鲜红的嘴唇,抑制住堵在喉咙里的呻吟。
她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呢?我们把视角拉高了看。
一个雪白娇嫩的身躯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而她的身后,确有一个壮实的庄稼汉双手紧扣着她的屁股,在蜜穴的位置那里大吃特吃。
好热……好麻……好涨……
呜……受不了……好难受
玉如的眼角因为极致的隐忍漏出了几滴泪水。太爽了。
她在和自己的父亲偷情。
父亲的舌头用力地挤进了那个窄小的穴口。将雪白的那里舔的鲜红发肿。舌头像鱼一样,在里面四处游动。或是震颤,或是轻咬。或是研磨。或是用力的吸舔。或是在里面兴风作浪,搅动一池春水。
因为看不见,玉如可以鲜明地感知到身后。
父亲的大掌紧紧地扣住她娇小的臀部,一只手可以紧紧把握住一半娇嫩如鲜美多汁的白桃似的臀肉,而他的舌头,先是大力地从上至下,舔过阴蒂,再舔过大阴唇,用力地包住整个花朵吸了几口。让这里的神秘花园做好准备,接着轻轻地哈气,带来一丝凉意,让那两朵花瓣轻轻绽开,像打开的大门,迎接犯罪者的进入。再然后,父亲用舌尖轻轻调开小阴唇。上下迅速滑动撸动。直至那个小穴慢慢露出,揭开了自己的神秘面纱,舌尖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去。让几滴晶莹的粘液低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
玉如实在是忍得痛苦,小脸因为直冲云霄的快感和强制的隐忍而痛苦地皱在一起。
父亲这次比以前更苦有耐心,好想让他停下,呜呜呜。
如果他们待的是一个私密的地方,例如父亲专门为偷情盖的那个小屋,或者是远离众人的,专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洞穴等。玉如大概不用忍得这么辛苦。
今天他们是在自家的庄稼地里。周围只有半人高的玉米掩盖。虽然村里的人,这会儿都干完农活回去了。但保不齐谁家有那种勤快的,还留在地里。
玉如万万不敢因为自己的娇喘,将其他人引过来。
这种事情从玉如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最开始,父亲只是亲她的小嘴。一张大口像怪兽的嘴巴一样裹住了娇嫩鲜红的唇瓣,努力地吸住。或者是亲她又嫩又滑的脸颊。再然后,是大掌对她的娇小身躯上下其手。当时,她的胸部还是小女儿的平坦,只有两粒小豆,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战栗。父亲用大拇指对它们又揉又搓又压又滚,直到将两个豆子玩的又红又肿又硬,才会罢手。
玉如当时因为害怕,而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只敢吓得哭叫,又推又搡又闹,而这时父亲会一个巴掌扇过来,将她的脑袋扇到一边。半张脸迅速肿胀,肿胀程度高如三指,嘴角流出血来。或者是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往床板上砸,直砸得玉如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头发凌乱如鸟窝,再也起不来为止。玉如反抗了几回,确实再也不敢了。只敢乖乖躺在床上或者地上,任父亲摆弄。
后来就发展到了,对下身地舔弄玩弄。对于下身的玩法,玉如却渐渐地感觉到了舒服。最开始总是痒痒的,说不清楚的感觉,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那里爬。恨不得用手去动一动,摸一摸。而这时候,只要父亲舔一舔,吸一吸,那个小穴就会迅速泻出一堆的淫水。任父亲大口大口的吞下。而这时,玉如会感觉到有如满天繁星在身上炸开,大脑无比的舒服。至此,她也就慢慢随着父亲去了。舒服和挨打,选哪个,很清楚,不是吗?